直到走到小屋跟前,徐福也没发现这小屋跟其他房屋有什么不同,都是被雪盖住大半,看着毫不起眼。
跟随解庭柱进到里面,徐福感觉像是进到一处地窖中,走了好几级台阶,才踩到屋内的地板。
这木屋竟是有一小半是埋在地下的,如此一来,这屋内便不似从外面看上去那般矮小。
屋内没有点灯,一关上门就显得有些昏暗,唯一发亮的就是屋顶的一扇窗户。
那窗户两尺见方,像是用薄冰做成的,隐约能看到窗户外覆着的白雪。
就见解庭柱抬手一挥,那窗户不见动弹,上面覆着的雪却似是被吹开了,整个屋子一下子又亮了几分,总算是能看清屋里的陈设了。
小屋的最里面,有一张床,床头有一张书桌,桌上放着一盏灯和几本书。
左右两边,是大大小小的木制橱柜。
除此之外,左手边还有个石头砌的壁炉,壁炉旁整整齐齐地堆着许多干木柴。
解庭柱进屋后就径直来到壁炉旁,从墙边柴堆上随便拿了几根木柴和一把干草,蹲下身用一根仅剩一寸多长的火折子将火点燃。
看着解庭柱生火的模样,徐福有些恍惚。
没有术法,没有法器,此时的解庭柱就像是个干了一辈子农活的中年汉子,正在做一件人生中最寻常的事,平淡又孤独。
解庭柱手法熟练,不一时,火就生好了,然后便招呼徐福将扈望朔背到火炉旁。他则是从床上扯过一条旧褥子,铺在地上。
“玄武寒气重,他损耗太大,怕是抵不住这寒凉。”
扈望朔声音淡漠地跟徐福解释了一下,随即又从一旁的木柜子里取出一个寒玉瓶。
见到寒玉瓶,徐福眼前一亮,心说总算能见识一下玄武的灵丹妙药了。
像扈望朔这种灵力损耗过剧的情形,最好的治疗办法就是服食灵丹,温养内丹和经络。
“这是什么?”徐福见解庭柱要直接把玉瓶里的东西倒进扈望朔嘴里,赶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