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这番话,终于把曹宇婷弄糊涂了,她疑惑的问道:“怎么又一回事了?这俩不挨着吧?”
张义轻拍了几下对方的小手,示意其稍安勿躁。
“要说回来,我随时能回来。大不了扔下析津府那些事情跑回来呗。但是,我回来以后想开培训班,培养那些个特殊人才,这事就千难万难了。原因刚才说了,主要还是猜疑,要是说的好听点,就是官家对我还不够了解。”
张义喝了口茶水继续说道:“所以我要证明自己,证明我的这一套对他而言,是利大于弊的。到了那时候我再回来开各种班,让他挂个名头,毕业的学生都是天子门生。你说他还会反对吗?”
看曹宇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张义长舒了一口气,终于给对方讲明白了。
就听曹宇婷说道:“可这也太难了,他要是意识不到你的价值呢?你就在那边一辈子不回来了?”
张义意味深长的笑了下:“你以为我那么专注于售卖布防图的案子,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不是为了大宋吗?”曹宇婷疑惑问道。
张义点了下头:“当然是为了大宋,但也不全是。特别是老太监参与以后,我有很大一部分是做给官家看的。”
曹宇婷恍然大悟:“我说你那么卖力气呢,受了那么重的伤,还以身犯险的亲自交易。”
张义再次点头,继续说道:“可惜皇城司那边留下点遗憾,要是喜福把我之前做的一些事情,都报给官家知道就好了。”
曹宇婷向张义眨了眨眼:“要不你跟老太监念叨念叨,让他去跟官家说说。”
张义摇头拒绝:“那样不好,我虽然不
张义这番话,终于把曹宇婷弄糊涂了,她疑惑的问道:“怎么又一回事了?这俩不挨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