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自己知道就好!”
耶律宗真轻哼一声,随即朗声吩咐:“来人啊!把萧惠拉出去……。”
就在这关键时刻,萧思忠终于出声打断对方:“皇上,且慢!臣有下情回禀!”
中书令韩平从走进大帐,就始终注意着萧思忠的一举一动,对方的话音刚落,他立即站出来质问:“尚书令,你这是何意?在君前大呼小叫的,就不怕惊了圣驾吗?况且,萧惠指挥无方,致出战不利,使我大辽无数将士殒命于此。依老夫看,这种人不杀不足以正军纪!”
说着,就向耶律宗真抱拳行礼:“皇上,老臣恳请斩下罪臣萧惠的头颅,悬挂在高杆之上,以为后来者戒!”
随着韩平的话音落下,下面一些亲近韩家的文武也纷纷出班,恳求皇帝杀了萧惠。
身为当事人的萧惠,在听了对方一番话后,倒吸一口凉气的同时,也恨得牙根痒痒。
老贼!你特么太狠了!不仅要杀某,还要悬首示众!
萧思忠对韩平也是腻烦透顶,只是人命关天,没时间与对方计较。他从袖筒里取出一本奏折,双手捧过头顶:“皇上,臣把萧将军自来到夏州的所作所为都记录了下来,还请御览。”
耶律宗真就算狠急了萧惠,也要给萧思忠一些薄面,索性耐着性子让贴身太监把奏折接下。
半晌,他将信将疑的看向萧思忠:“萧爱卿,你所说的神物,真有那般厉害?”
神物?
韩平听到这两个字,立即支棱起了耳朵。
萧思忠则躬身施礼:“皇上,臣不敢妄言,所记录的那些都是臣亲眼所见,同时还有在场的数万将士可以作证。”
耶律宗真看其说的郑重,不禁信了几分。
只是……。
他思忖片刻就说道:“那爱卿以为如何?”
“这……。”
萧思忠虽然脸显迟疑之色,可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他偏头看向站在末尾的韩富,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架势。
众人跟随着他的目光望去,立即反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