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富听萧惠如此说,就转头看向叔叔韩平,只见对方一个劲给自己使眼色。
他当然知道对方是为自己好,可堂堂七尺男儿,被人指着鼻子辱骂废物,这口气又岂能轻易咽下?
韩富思来想去,只有牙一咬心一横,“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求皇上拨给下官一支兵马,下官誓要拿下此城。”
说完,就磕头不止,只砸的地面“嘭嘭”作响。大有对方不允,自己就磕死的架势。
韩平见状更是气急,也顾不得什么体面了,几步来到侄儿面前,抬起一脚就把韩富踹翻在地。
耶律宗真能放任萧韩两家内斗,那是为了维持朝堂稳定。可说到真刀真枪的战场厮杀,却是容不得有任何马虎。韩富的纨绔性子,他自然是知之甚深,又岂会真的让其带兵出战。他能舍得一个纨绔子的性命,却舍不得数万将士为其陪葬。
耶律宗真眼见着火候差不多了,这才大声厉喝:“闹够了没有!!!”
这一声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吓得在场众人再也不敢言语,就连韩家叔侄都只能老老实实回到队伍里站好。
耶律宗真再次用眼神警告了群臣,这才挥了下手:“朕乏了,诸位爱卿且散去吧。”
“臣等告退!”以萧思忠和韩平为首的文武官员,立即躬身行礼,倒退着向大帐外走去。
“两位萧爱卿留下!”就在众人将要离开之时,耶律宗真的声音再次响起。
稍后,贴身太监在耶律宗真的示意下,给萧思忠萧惠各自搬了把椅子,又端上了茶水。
等各自落座,耶律宗真才一边闻着茶香,一边说道:“跟朕说说,你们口中的神器。”
萧思忠给萧惠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先说。
萧惠在脑海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就把过去两天看到的如实讲述了一遍。
临了,才涨红着说道:“臣,愧对皇上,至今没有想到破敌之法。”
萧思忠连忙接上:“臣也负有指挥不当之责,还请皇上……。”
耶律宗真表现的很是开明,挥手打断对方:“若真如爱卿所言,确实罪不在尔等。”
他思忖片刻就看向萧思忠:“北枢密院那边可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