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高悬,仿若一个燃烧的金球,无情地炙烤着两侧那高耸的赭红色山岩,滚烫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仿若要将一切都点燃。
张伟率领前哨小队,仿若一群敏捷的猿猴,艰难地攀上绝壁,粗糙的火山岩仿若砂纸,将他们的掌心磨得鲜血淋漓,可众人却咬紧牙关,仿若钢铁铸就,不敢有丝毫懈怠。
张伟趴在狭窄的岩缝之间,目光仿若鹰眼,死死地盯着谷底那蜿蜒曲折如同长蛇的官道,突然,他的瞳孔急剧收缩 —— 只见某处砂土的颜色深浅不一,显得极为突兀,仿若平静湖面下暗藏的漩涡。
“发信号!” 张伟当机立断,仿若猎豹出击,猛地扯下颈间的铜哨,刹那间,尖锐的哨声划破长空,仿若一道利剑。与此同时,峡谷两侧早已准备就绪的滚木礌石仿若山洪暴发,轰然坠落,带着千钧之势,向着谷底呼啸而去,仿若雷神之怒。
埋伏在谷底的朝鲜弓手们甚至还没来得及搭箭,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乱了阵脚,仿若受惊的鹌鹑。然而,还没等他们缓过神来,却见明军阵中缓缓升起数十盏孔明灯,仿若夜空中绽放的奇异花朵,孔明灯之下,铁网紧紧裹着火油罐,一旦遇风,瞬间便燃成漫天火雨,仿若火蛇狂舞,向着朝鲜军阵扑去,仿若来自地狱的怒火。
“雕虫小技。” 山巅之上,朝鲜主将金舜臣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若夜枭鸣叫,手中令旗猛地一挥。
瞬间,二十头战象仿若洪荒巨兽,身披厚重铁甲,从密林中奔腾而出,象鼻高高卷起,上面卷着的毒烟筒在烈日的照耀下,泛着幽蓝冰冷的寒光,仿若来自地狱的凶器,令人胆寒,仿若恶魔的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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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临津江畔
残阳如血,仿若一个巨大的血盆,将江面染得通红,江面上漂浮着的尸体随着水流缓缓晃动,散发着刺鼻的血腥气息,仿若阿鼻地狱的景象。
胡有财狠狠啐出口中血沫,仿若愤怒的雄狮,目光死死地盯着对岸若隐若现的朝鲜龙旗,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仿若燃烧的炭火。
两个时辰前,他率领轻骑仿若疾风,强行渡江,却没想到遭遇湍急水流,阵型瞬间被冲散,仿若风中残叶,混乱之中,他的右臂不慎中箭,此刻那箭伤深可见骨,鲜血不断渗出,可他却仿若未觉,仍死死攥着半截断矛,仿若那是他最后的依仗,最后的尊严。
“将军!” 亲兵仿若惊弓之鸟,突然高声呼喊,手指向江心。
胡有财抬眼望去,但见上游缓缓漂来数十个木筏,木筏之上堆满了浸透火油的茅草,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仿若死亡的信号。
胡有财瞬间会意,仿若醍醐灌顶,强撑着站起身来,高声呼喊:“儿郎们,给象兵备好火葬场!” 声音仿若洪钟,响彻江畔。
当战象群仿若死神的使者,踏入浅滩之时,明军的火箭仿若流星,如同雨点般齐发,瞬间点燃了那些漂浮的木筏。燃烧的木筏顺着水流迅速而下,刹那间,将江面化作一片熊熊火海,仿若炼狱火海。
巨象们惊恐地哀鸣着,仿若受伤的巨兽,在火海中相互践踏,背上的火器营士兵甚至还没来得及发炮,就被慌乱的战象甩落,坠入湍急的江流之中,仿若落叶飘零。
金舜臣在对岸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仿若被抽走了灵魂,目眦欲裂,他苦心经营的王牌部队,就这样化作一堆焦骨,消散在火海之中,仿若梦幻泡影。
子夜?中军大帐
牛油烛仿若一轮轮小太阳,将帐内的十二幅舆图照得通明透亮,仿若白昼。
李奇独自坐在案前,仿若沉思的智者,对着一方沾染了象血的绢帕陷入沉思,眼神中透着几分凝重与疑惑,仿若深邃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