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侯涛还特别强调了一句。

“秦总，这两天就要签署合作框架协议了，我觉得不该出现的人，就不要出现了。即便是在现场也是会煞风景的。”

“秘书长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大约几分钟后，李东沐从外面姗姗走来，他瞥了一眼空缺的位置后，并未有任何的询问和言语。

“秦总，能够达成合作，离不开双方每一个人的努力，在此，我代表商都市政府，向羊城地铁集团的同仁表示衷心的感谢。”

“来，让我们共同举杯，为了商都市地铁事业更好的发展，干杯！”

随着李东沐的举杯，现场再次掀起了新高潮。

……

半小时后，李东沐一行离开了酒店。

车上，侯涛忍不住吐槽起了赵万宁。

“市长，您的那个同学说话真是没有一点分寸，您出去方便的时候，没忍住说了他几句。”

“另外，秦天这个人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明知道不应该在这个场合说的话，也不拦住他。”

听着侯涛的吐槽，李东沐笑了笑。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其实就是一个互相试探底线的过程，如果觉得这个底线能够接受，那接下来会爆出更无底线的事情。以我的职务，当众发火显然是不合适的，否则会被认为没有格局和胸怀。”

“我之所以去洗手间，就是让这件事有个结束，同时也是给秦天提个醒。至于赵万宁的感受，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侯涛，你做的不错，既抓住机会解决了问题，又让对方知晓了底线，认识到了错误，这个秘书长干的很称职。”

回到家中，李东沐主动和高姗姗说起了今晚的事情。

“赵万宁？我怎么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高姗姗疑惑道。

“他不是我们院的学生，只不过我们的寝室楼是多院系混合住的，恰巧又住在了对门，所以就认识了，也以同学自居。”

说罢，李东沐从手机中翻出了一张泛黄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