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下身旁的宋子墨,彪哥把酒杯倒满俩人砰了下。
“子墨,还的是你,就这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内,你就把事办成了,必须记你一功。来。干。”
俩人一口又闷掉手中白酒,借着酒劲在看那整个二楼大厅中的宾客,大概能有七八十位左右。
听宋子墨说,这些人基本上都是现在大清朝书画界的各种泰斗,今天的盛会可以说大清国建国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
跟宋子墨看到的不同,彪哥看到这二楼大厅里面的这些文化人,那双眼都冒光,他们。。。。他们都是自己的资本,也是自己会行走的银子,更是他自己的大型印钞机。
这边自己正拿着酒杯傻笑呢,面前就不知道被谁给挡住了,抬头看去这位仁兄大概四十来岁的样子,旁边还站着两名稍微年轻点的中年人,正拿着酒杯一脸微笑的看着彪哥。
“感谢范大人啊,范大人的善举乃是百年未有之义举,我等此生铭记在心。”
“是啊范大人为了我大清的书画界也是做了此次开天辟地之善举,我等必须终身不忘。”
面对敬酒彪哥丝毫不惧拿起酒杯起身,问道。
“请问诸位是?”
那名四十多岁中年男人先说道。
“本人璜字萍生,因从小特别喜欢书画而到中年这才准备走遍诸国大江南北,切磋技艺,但闻此次海城的义举这才过来讨饶还请范大人见谅。”
这话说的客气,彪哥这豪爽性格自然也十分好客,但这个璜萍生的是什么鬼?
没他妈听说过,但无关紧要了,做戏做全套只要来了,管你有名没名的都扣下就对了以后满满研究,于是他也很给面子,起身跟几人分别碰了下白酒。
“那啥。。吃好喝好熬,既然来了那就都是兄弟,他娘的谁跟老子装假,老子这地盘上晚上可没夜宵吃。”
听彪哥说这话,顿时所有人纷纷哈哈大笑起来,借着这笑劲在桌的众人也跟着端起酒杯喝了口。
等看这几位行走的钞票走了,他这才坐下,问道。
“刚刚的那个叫什么璜萍生的是嘎哈的?还有那个身边的那个都谁啊?”
宋子墨从怀里拿出一张单子看了下这才对着彪哥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