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角落里自闭的律人却察觉出了厄的异样。
有什么事情会让一个社恐症魂体在没有监护人的陪同下独自出门呢?这是一个需要实践,需要去弄明白的事情。
律人放弃自闭偷偷跟上厄,结果刚到门口就被云其深拉了回来。
“怎么不自闭了?又出去干什么?”云其深一手拉着律人后衣领,一手叉腰。
律人干笑着,“我如果是说出去办正事你会信吗?”
“那得看你出去办的是什么正事?说说?”云其深来到律人面前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一副监护人姿态。
“厄出去了。”
“我看见了。”
“很奇怪。”
“哪里奇怪?”
“嗯……社恐一个人出门了!”
“……看来我少知道了什么东西。”云其深看了看周围,突然的他发现歹炁没有踪影,“那小子又在我忙的时候去哪里了?闹心。”
“要不……”律人看着云其深搓着手。
云其深一看律人这副贱兮兮的模样就想到了莫浪沁,他铁定是以这个贱模样为原型的产物。
“你又在想什么馊主意?”
云其深单挑着眉毛,怀疑的看着律人。
律人贱贱的笑着,“咱们俩要不伪装一下,然后跟过去?我认为弑一定想要在厄身上耍小聪明。”
“你说伪装?那准没好事!我云其深行事光明正大!伪装半天费力不讨好,伪装毫无意义,我绝对不会伪装!”
云其深信誓旦旦的如此说道。
律人也挑起眉毛露出怀疑的颜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