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衍不敢告诉父亲。父亲必定会阻止我……”
越帝抄起另一个茶盏砸了过去,怒骂道:“自以为是!愚蠢至极!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口口声声为了北越!你若知道南夏和谈之心不诚,为何不告诉朕!你自己擅自行动,你担得起责任吗!”
“成衍并不怕死。”傅成衍镇定道:“如果成事,成衍不求封赏,如果事情败露,陛下也可以把我推出去平南夏的怒火。”
“成衍只求一件事。父亲母亲还有妹妹,他们都不知道成衍做的这些事,请陛下饶过他们。”
越帝眯了眯眸,“既然你说得坦荡,为何偷偷往齐王府里安插自己的人!”
“成衍无能,只有在齐王身边,才能知道南夏人的动向……成衍也不能连累齐王,所以才杀了传信之人灭口……”
“在此之前你又如何得知南夏和谈之心不成?”
“一切起先只是推测。不过从云晏在北越布施,也能猜得出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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