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们庙里的了空小和尚。”
了空上前,双手合十见礼,“施主。”
“小师父好,这两日多谢小师父给我挑选的好住处。小师父一看便是深通佛法的人,我想和小师父求一套手抄经书,不知可有这个荣幸?”
了空笑了笑,“施主若看得上小僧,小僧自然恭敬不如从命。”
“那就辛苦小师父了,请您抄录好以后,送到邺京广阳侯府。我会备好善款感谢您。”
谢见微走上马车,一行人缓缓驶离万佛寺。
自从昨日薛蟾被迫当众给她下跪,谢见微回府的路上就再也没见到过他。
回到府上还不见他行踪,谢见微正觉得古怪。
毓秀跑进屋内,气喘吁吁道:
“夫人,有,有消息……二爷独自一人驾马回京,在路上遇到野熊袭击,从山坡上滚下去,把腿给摔断了!方才才被人抬回来,现在太医正在房里给治伤呢!”
谢见微一愣,“这么巧?”
“无巧不成书,奴婢真觉得痛快!”
毓秀捏了捏拳头。
夫妻最紧要的就是互相信任,昨天薛蟾不管三七二十一,咒骂谢见微是荡妇。
冤枉了夫人,造了口孽,活该走背字!
谢见微忍不住笑了,“他这一病,府上可又要出血了。”
毓秀撇撇嘴道:“他们反正不让夫人管事,出不出血让二姑娘自己头疼去吧!她不是会赚钱么。”
谢见微合起手里的书,轻声吩咐:
“你去找几个人,在京畿附近的赌坊,帮我留意一个叫刘来的人。找到了先回来告诉我。”
“奴婢记住了。”
几日后。
毓秀从房内出来打算去换一壶新茶,一抬头,薛又宁领着夏婆子从廊下款款走来。
她脸一拉,折返回屋。
“夫人,二姑娘来了。”
谢见微抬眸看去,薛又宁从外间进来。
她现在的衣着比往日光鲜许多,料子是最时新的,钗环首饰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循环往复的戴旧款,现在是真新人换旧人了。
“母亲。”
薛又宁掀起裙摆跪在地上。
毓秀阴阳怪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