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按你说的办。”
傅意欢喝了一口酒,满意地拍了拍薛贤齐的肩膀。
“薛兄不愧是十五岁高中举人的监生。本殿等着薛兄高中进士的消息,届时必备上一份厚礼相赠。”
“多谢殿下!”
薛贤齐接了傅意欢递过来的酒喝了,眼里冒着精光。
转眼,五天过去了。
这日早朝,皇帝问起傅平野:“太子,赈灾的银子,你收齐了多少?”
傅平野出列,微微作揖,报了个数字。
朝中一片哗然。
“怎么才这么一点?”
“这都快半个月了,太子殿下究竟有没有认真办差?”
皇帝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他才不会管是不是朝臣不愿还银,他只要看结果。
银子不够,那就是太子失职,而且无能。
这时,傅意欢站出来说道:“皇上,自从太子领差到现在,已经快八日之久,可筹银数目却不客观。儿臣认为,太子失职,应当严惩,再重新换人筹银。”
“儿臣不才,愿接下差事,帮皇上分忧。”
皇帝沉默了须臾,似乎在斟酌。
傅意欢咳嗽一声,堂上陆续有官员站出来。
“请皇上严惩太子!”
“请皇上严惩太子!”
面对一边倒的局面,傅意欢得意地瞥了眼傅平野。
却见他眼里波澜不惊,察觉到傅意欢的视线,朝他看来时,眼神都没有变化,仿佛他只是个毫无杀伤力的瓦砾。
傅意欢气的胸口不断起伏。
正当皇帝准备下令问罪太子时,傅平野上前一步,从容不迫地说道:
“皇上,儿臣手中有一份奏章,昨日才从州府递上来,请您看过奏章,再议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