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与你我都无关!”
沈盼警告地看向陈妈妈,咬着牙道:“你最好把嘴巴闭紧了。我虽然不知道那棺椁有什么差错,但二爷既然不想让夫人挖,必定有不想让夫人知道的东西!若是夫人知道你我做了二爷的帮凶,你说我会有什么下场!你又会如何!”
陈妈妈本来只是个平民百姓,得了侯府的差事伺候沈盼,锦衣玉食哪里还想过以前的苦日子。
她当即保证会闭紧嘴巴,什么也不说。
罗道子那里的尾金自然也是不会再去理会。
谢见微没有隐瞒掘坟的事,甚至大喇喇将棺材摆在祠堂里,此事很快在侯府上下传开,什么说法都有,闹得人心惶惶。
沈盼不敢耽误,当即给薛蟾写了信报告此事。
可好巧不巧,薛蟾已经离了故乡,正在回京的路上。
起因是他这一路实在是无法安心,右眼皮时不时就要狂跳一番,薛蟾笃定,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他不敢全然相信沈盼,故而祭祖以后,就马不停蹄地自己牵了马往邺京赶,在离京十天后,回到了广阳侯府。
望着眼前侯府的匾额,薛蟾深吸了一口气,翻身下马。
门房上来应门,一见是他,惊喜坏了。
“二爷!二爷回来了!”
管事前来接人,薛蟾一边脱下披风,一边说道:
“我惦记着夫人,思来想去还是不能单独留她一人,就尽快赶回来了。夫人这几日怎么样?”
管事苦着脸道:“二爷,您……您去祠堂看看吧……”
薛蟾心里一咯噔,脚下步子顿时重如千斤,脑中嗡的一声。
还不等他细想,毓秀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内院门廊下。
她远远看着薛蟾,眼底带着憎恶,近前才敛下情绪,说道:
“听说二爷回府了。夫人在祠堂等您。”
薛蟾嘴角抽搐,挤出来的笑比哭还难看三分。
“夫人不在房里休息,怎么在祠堂?”
“奴婢不敢揣测夫人心思,还是二爷自己去问吧。”
毓秀滴水不漏的情绪让薛蟾心里更加忐忑。
他一路上都在旁敲侧击,自己离京十几日侯府上发生的事。
除此之外还不忘问谢见微这些日子好不好,俨然是一副好夫君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