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些笔墨纸砚,你的心思也太小了。诚哥儿一个男子,也跟着你学的小家子气,为了一套笔墨纸砚,还生了不悦了,怨恨上兄长了?”
宋姨娘大骇,立即起身跪下了,“二爷明鉴!诚哥儿没有这个心思啊!”
“没有?这些日子你在想什么,当我不知道么?”
薛蟾冷冷看着她,“夫人是一心为侯府后路着想,你算什么东西,不恪守本分就算了,还妄想着要你儿子继承侯府的家业?”
“二爷……”
宋姨娘心坎里凉的透透的,她自认和薛蟾也算是年少夫妻,这人心怎么能凉薄到这个地步。
薛蟾指尖敲了敲桌面,压低声音警告道:“薛诚佑考武举的事,我便不和你计较了。只是你歇了那些莫须有的心思,你儿子是个什么头脑,你还不清楚么?侯府交到他手上就算是完了。”
“他若老实本分的帮扶齐儿,往后侯府自然有你们母子俩的容身之处。若再不安分,休怪我不顾昔日情谊。”
宋姨娘两眼通红,“可是夫人——”
“谢见微她再能耐,也是我的人!她永远也做不了我的主!”
薛蟾咬着牙站起身,甩袖离开了。
宋姨娘摔坐在地,这时薛诚佑闯了进来,看见屋内狼藉惊讶道:“娘?这是怎么了?我刚看见爹冷着脸出去了,你们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