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莹咬着牙退出了屋子。

王莹和傅意欢走在侍郎府的小径上,二人一个冷面,一个端着不达眼底的笑,看似亲密实则疏离。

傅意欢与她搭了几次话,王莹都是爱答不理的,久而久之,傅意欢也失去了耐心。

他又问:“姑娘也和太子皇兄见过面了么?”

“殿下问这个做什么?”

“本殿只是好奇。姑娘对本殿爱答不理,是否因为本殿不擅武艺,而皇兄却是马背上的英雄,所以姑娘对皇兄必定更热情些?”

傅意欢:“若真是如此,本殿也要勤学武艺了,以免日后再被姑娘嫌弃。”

“习文习武是个人看个人,有的人天生就该习武,有的人天生就该读书,没有说谁一定要会哪个,也没有说女子就不能习武,男子就不能读书。”

“姑娘说的是。”

真是歪理谬论,傅意欢暗忖。

王莹瞥了他一眼,冷笑了声,“殿下口不应心,还是算了吧。”

“啊?”

“时辰不早了,我再不训练就赶不上时辰了。殿下恕罪,若还想留下便去找父亲吧。”

不等傅意欢说话,王莹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只留下她的丫鬟,留也不是去也不是。

傅意欢捏紧了拳头,扭身气冲冲地离开了侍郎府。

这事儿没多久就传进了有心人的耳朵里,皇后询问温姑姑:“这是真的吗?王莹真的是这样对傅意欢的?”

“应该没错,侍郎府里的婆子姑娘都这么说。七殿下拜访,莹姑娘给了好大的脸色,王侍郎罚她跪祠堂,现在还没出来呢。”

“可怜的孩子,遇上这么个爹,也是苦命的。”

皇后抹了下眼角,又高兴了起来:“不过她这性子,和无咎倒是挺相配的。到了年节那日,看看二人可有苗头。早些定了,我也就心安了。”

皇后不知想到什么,捂着心口拧起了眉,低低念了句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