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一口水井在上上个月被轩子改装成功,不再单单直接连接水箱以供别墅用水,还能露出井口开始。
它好像已经不是原来的水井,直接从井口打上来的水质,喝起来好像就比拧开水龙头流出来的水要清甜很多。
可惜这种感觉,不管真假,只有轩子认同,不好找第三个人问喝了有何不同,岂不是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也很遗憾的。
据轩子所说的,他那种玄之又玄的预感——要想里面进一步进化,他们两口子还要远行,最起码一年内,她是走不了。
就着不锈钢的压水泵,按了两下,喝了两口水,是比山泉水都好喝,解了解渴,完蛋了,又想上卫生间解手了。
周半夏被自己随着孕期月份长了,尿频尿急的不良反应也愈发显着,彻底给打败了,就这,她还不是喝了很多。
而且,她还是最少一刻钟之前才上的净房,如今是只要多走动两下,尿频尿急了,除非像下午一直坐着。
一直坐着会好一点,听着听着注意力分散了,好歹最少能保持一个半小时上一趟净房解手,不会间隔不到一个小时就憋得难受。
再有,睡着了,情况又好很多,最多三四个小时起夜一趟。
怀胎十月真心不容易。
她这样有孕的还是什么都不用忙的只管歇着,可想而知那些身怀六甲的妇人还家里家外忙个不停有多难。
舒坦的松了口气,周半夏走到洗脸盆前面洗手的时候还是想不通她那个妈为何乐此不疲的生了一个又一个。
要她说,这世上没有什么比怀胎十月更痛苦了,睡,睡不安;吃,吃不香;走,走不了,被关住了。
受难遭罪的都是母亲,孩子还要随父姓不说,这要孩子是个孝顺懂事的还好,要是个不孝的,真真会气死。
原本她还计划今晚进来在睡前看一部喜剧片子的,却突然之间想到不止怀胎十月,还要承受十二指分娩之痛呢。
一时之间是什么兴致都没有了,赶紧调好闹钟定时时间,听着轻音乐,上床放空脑子,什么都不想闭眼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