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不是,一查便知。方才老臣问了李太医,碰过毒药的手会残存有气味,让太医一探便知。”
萧清砚斜靠在龙椅上,低垂着眉眼,看着台下的猴戏。
他不傻,相反舒妃开始行动他就知道了她的意图,不过沈华锦那么聪慧肯定不会中招,他等着看戏便是。
“查。”萧清砚挥手,眼中明显不耐,他耐心不多,沈华锦今夜肯定是要回林家了,想想就堵得慌,好想杀人泄愤。
杀人泄愤?他都快忘了,自从和沈华锦重逢,他都快忘了以前日日杀人泄愤,只有杀人才能使他冷静下来。
李太医颤巍巍的起身,退软的发麻,每上前一步,汗毛直竖,好容易站到舒妃面前,硬着头皮,“老臣多有得罪,还望娘娘伸手。”
“你放肆,本宫是舒妃,手岂是你想看就能看的。”舒妃双收拢在袖袍里,坚决不松开,闭眼又睁开,强迫自己露出眼泪,模样好不可怜,“陛下,臣妾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臣妾定不会作出陷害沈姑娘的事。”
“你什么人,与朕何干。”萧清砚最讨厌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平日里都由着她们,只当做看戏,今日却不同,他们竟敢把主子打到他的人身上来,该死。
“李太医,你不动手看,是等着朕亲自动手?”
区区一个妃嫔又如何,不听陛下的才死的惨,李太医心一横,抓起舒妃的手,细细查看一番,不用凑近也能闻到那股毒药的味道。
舒妃面色惨白,再也站不住,跌坐在了地上。
李太医拱手回禀,“回陛下,舒妃娘娘手上确有此毒气味。”
“舒大人,无话可说了吧,什么纯善,分明是恶毒,蛇蝎心肠,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上梁不正下梁歪。”林敬痛骂,如今可算是为民除害了。
“舒妃下毒罪不容诛,赐死。其父舒尚书,教导不严,多次害人性命,秋后问斩。故判舒家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