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殊下意识就真吐他手里了。
严湛脸上没有半分嫌弃,只去洗手间洗了个手。
曼殊反应过来,她刚刚干了什么,竟然真吐在严湛手里了。
明明床头柜上有餐巾纸的。
都怪她,给烧糊涂了。
再次被喂饭,曼殊就有点难为情。
严湛像是没发现,直到她把那碗粥吃完。
“还要吃吗?”
“不了。”曼殊摇头,其实发烧之后没什么胃口。
严湛把她吃过的碗拿出去,没过一会儿又端着一杯水进来。
“现在水还有点烫,等不烫了就吃药。”
“谢谢三叔。”可能是吃了点东西,曼殊又有点困了。
毕竟她回来也没睡多久。
她抬眼看严湛,发现他眼下也是一片青黑:“三叔,你要不要睡会儿?”
“在这睡?”严湛看了一眼她的床,唇边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曼殊惊呆了。
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你看上我的床了?”
曼殊的床单选的漂亮,整个房间布置得也很温馨。
与严湛家中那种性冷淡风完全不一样。
“嗯,曼曼可以把床分我一半吗?”严湛揉了揉她的头发,低沉的嗓音里不自觉带上了几分诱惑。
“我……”能不分吗?
虽然她睡的是一米八的大床,可她
“吐吧。”严湛没理会曼殊的惊讶,语气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