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说谎吗?”
“没有,陛下。”
不要再相信任何一个人,公主好好的记住了。
“为什么不离开?”
“陛下,南境有消息送来。”
听到南境这个词语的瞬间,女皇站起了身。
她带着一种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热切和期盼的问道:
“是什么?”
“南境的探子说只能对您亲自汇报,还说这是关乎到了这个国家根本的大事!”
“让他上来!”
密探们有些惊讶,因为这是他们第一次看见如此激动。
新的密探快步走入就谒见大厅。
如果哈德利在的话,他就会发现这赫然是他带来的十个亲信之一。
“什么事?是不是他回来了?!”
必须对自己亲自汇报,而且关乎到了这个国家根本。
这能是什么?
这肯定是南境的主人回来了!
一定是老师,一定是老师!
除了他没人配用上这些形容。
只要在关乎自己老师的事情上,女皇失去了应有的分寸和睿智。
密探不太明白女皇为何如此激动,但他如实说道:
“很抱歉陛下,我现在才找到机会脱身汇报。”
“陛下,波特·哈利,这个皇都监察院的黄头鹰被调去了南境后,曾被同去的金雕波利斯指证说他认识维斯特洛爵。”
“金雕波利斯还声称他的身上怀有维斯特洛爵的亲笔信,但不管是这一点还是维斯特洛爵的归来我都还没有证据,因为南境对此也是毫无所知。”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按照这个波特·哈利的指引,南境的哈德利半神在皇都找到了维斯特洛爵的血脉!”
“是个女孩,她叫洛佛斯·肯特,女皇历二年,在苏腊斯归还给您的次年出生。”
“这是她的拓印符文,陛下!”
但不等自己将符文掏出来,密探便是听到了女皇的震怒:
“不可能!”
密探急忙跪下说道:
“陛下,我的确亲眼所见,那个女孩通过了灵魂天枰的验证。而且是两次!”
“然后这是那个天枰,维斯特洛爵的常用物一直被保存在哈德利半神的手上,所以我只能带来其中之一。”
“告诉我你知道的全部!”
在女皇吐出了这句话的瞬间,天枰也是飞到了女皇的手中。
女皇震怒的原因不是因为自己的老师有了女儿。
而是震怒于密探居然说她的老师有了女儿!
这根本不可能,因为她完全不知道。
而且老师说过,在那可怕的一夜中,老师亲口对他说,说他从没有骗过自己一次!
所以不可能的,那不可能是老师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