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陕小二独自出门照常打探消息,又安静等了一个多小时,张北看向张六六:
“守水有报来异动吗?”
张六六摇头:
“对方正常消息打探,没有求援或逃离行为。”
听闻陕小二没有异动,张北心里也算半松口气。
对方能就这样乖乖配合最好,他也不想继续大动干戈浪费人手。
尤其那位没抓到的花雀。
对方远在秦省,和陕小二的联络信号也做了转接处理,通过手机查到的信号发出终点不是对方真实所在地,只是一个装了监控器的空出租屋。
再想追下去还得派人蹲点,太过麻烦。
看着时间已经来到五点半左右,猜测黄博如果在培训或者上课,此刻应该也是休息时间,他尝试着打去一个电话。
铃声到了末尾,对面通了:
“喂,北子?什么事?”
听到这熟悉语气,张北松口气,笑着道:
“发微信看你没回,打个电话问问,怕你在哪个角落猝死了我都不知道。”
“嘿,你还怕我猝死”对面显然乐了:“当年打游戏,我可没你疯,要不是咱哥俩铁,我现在一准拿着你黑历史报复你之前半路失踪,现在才想起我的事。”
这可不能怪我,都怪关哥,在他手底下,我累的快连我爹是谁都忘了。
压住心虚,张北理不直气也壮:
“别忘了你小时候黑历史比我还多,你敢传我的,休怪我不客气。”
“那可不一样~”黄博笑得更贼了:
“我小黑子可没你多~”
“你还记得上次车上那个妹子不?”他掐着嗓子怪声怪气的出声:
“我是真的
看着陕小二独自出门照常打探消息,又安静等了一个多小时,张北看向张六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