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令仪没有告诉任何人。
她在戴河疗养院门口坐了整整一下午。
最后只仿佛自言自语地说:“我会好好活下去的。”
她会照顾孩子,好好地,爱孩子们。
家里人也没有看出来任何异常。
只有虞梨发现,谢令仪似乎热爱上了佛经,在家里闲着的时候会抄佛经。
每周都会去寺庙拜拜。
那位霍先生依旧是她的朋友,只是来往并未那么密切了。
只是霍先生也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谢令仪看他的目光与以前不一样了。
但不管为何,他从前是受人之托,如今逐渐就觉得,心底对她的欣赏与喜欢越发浓厚。
就做朋友也行,这样守护着她,挺好的。
转眼一年过去。
虞梨跟陆观山又带孩子回了一趟老家看望陆奶奶。
另外就是谢幼安的孩子出生了,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全家人都如珠似包地哄着。
朝朝跟慕慕蹦蹦跳跳的,一放学就想去看这个妹妹。
盛大那边虞梨几乎已经全部放手了,只拿一些分红,其他的都是苏晴大开大合地干,海市也开了分部,苏晴立志要在全国都开遍盛大!
虞梨现在的重心主要就是药物研究。
这一年,她带领全国医疗团队,研发出多款特效药物,制定了好几款治疗疑难杂症的药方,逐渐的,国外慕名而来看病的人都越来越多。
京大国际版的洋学生也成了一道特色风景线。
但这天虞梨下班回家陪孩子的时候,慕慕偷偷跟她说了一件事。
“我们学校的校长,会说樱花语。”
俩孩子已经上小学了。
虞梨知道慕慕跟谢令仪学的英文,樱花语都很不错,可以日常沟通,就问:“那他说的什么呀?”
慕慕就把偶然听到的校长说的樱花语说了:“……但我不知道什么意思。”
虞梨就喊谢令仪过来,让慕慕再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