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谢天星每次来安排工作的时候偶尔会提到,不过,听谢天星的口气,那个大老板好像是个渗透到我们国家干部队伍里的岛国人,相当狡猾,像他这样的人都没资格知道那个人,我们也就不可能知道了”王俊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
“啊!岛国人,国家干部!这是什么鬼,太不可思议了,怎么那么厉害,竟然渗透到我们干部队伍里了。”杨威震惊得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也不清楚,我估计谢天星也不清楚,你们从何刚办公室里发现的那些资料,其实都是每年我们办完事留下的资料,是我和何刚故意留下来的,也是我和何刚共同藏的,每年我们都会定期藏那些资料。
其实我们都很痛恨他们,他们就这样轻而易举设套让我们钻了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王俊痛苦不堪,声音都有些颤抖,手中的烟也快燃尽了。心里有说不出的内疚感。
“王叔,想来他们一定设了很多套,让你们防不胜防,不然以你这样原则性那么强的人,不应该会走上这条路。这些人是实在太可恶太狡猾了。”杨威感慨道,眼神中充满了惋惜。不知道一向谨慎的王俊,怎么也会被入了这样的局。
“是啊!其实那些钱现金,卡等一系列的物品我都没有动过,全部在我西郊的一栋别墅里,我们从来没有去住过,我也就是偶尔送东西过去才过去,没办法,后来收不住手了,只能任由他们摆布。杨威,我在郊外的别墅里有这些年他们的运输资料和交易往来项目账目,你等下自己去拿吧!一定要收好了,那些证据很重要,虽然能为我开脱,可是他们也是对天星公司能造成致命打击,”王俊说完垂下了自己的头,仿佛被千斤重担压得直不起腰来。此刻没有再说什么,感觉很压抑,很难受
王俊交代得很详细,杨威也是听得目瞪口呆,这一夜,王俊交代了很多,很多,一直到凌晨两点,杨威走出审讯室,忍不住感叹道:“在这个世界上,一定要有坚强的意志品质,阻止那些糖衣炮弹的来袭,不然你就会万劫不复。特别是我们这些干部群众,不能就这样,如果走错了路,就要立刻回头,这是唯一正确的路,不然以后会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龚涛看到杨威走出来,心里满心欢喜,想不到才到昆市,杨威就给了他这样大大的惊喜。王俊刚刚把这个特殊的地址说出来,他已经派人立刻赶过去,他不希望这件事情搞砸了,而且现在看来情况还是很乐观,杨威的作用体现得特别好。
“谢谢你杨威,如果不是你来,我们不可能得到这么多有用的信息,你不愧是王俊最信任的人。你也别难过,这就是我们的工作,每个人都会面对这样的选择,有时候我们就是如此无能为力。”
龚涛很感激地看了看杨威,这个大案可是他的政绩,以后他也有了说话的底气。
杨威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了点头道:“龚书记,没事我就先走了,我很累,想休息一下。”
“嗯!辛苦你了杨威,改天老哥请你吃饭。”龚涛满面笑容道。
杨威从纪委出来,直接来到王俊家,他想看看王欣怎么样,还有王欣母亲,而他们家门口也多了几个看守人员,这些都是龚涛派来的人员,目的也是为了监视她们母女的一举一动。
王欣看到是杨威,心里不由得多了一点恨意,虽然她不知道情况,但是她还是敏锐地感觉到,就是杨威带着纪委人员把自己父亲带走的。
“杨威,为什么,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你为什么要带人来抓我的父亲,你这样叫我以后怎么见人?”王欣怒不可遏,眼睛里充满了怒火,她歇斯底里地吼道,脸上满是泪痕,头发也显得有些凌乱,显然是哭过很多次。
“小欣,我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我也想不到王叔会这样,我刚刚交代王叔了,他说,他也是被迫的。”杨威急忙解释道,脸上满是无奈和痛苦。
“是吗?你不就是想当局长吗?用得着踩着我父亲上去吗?他马上就要退休了,到时候还不是让你上,我爸爸那么看重你,没有想到,你竟然还倒打一耙,真是可笑,现在又来假惺惺的在我面前骗我,你以为我是傻子吗?”王欣怒目而视,大声呵斥道,她的声音尖锐刺耳,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着。
“王欣,你别这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妈呢,她没有在家吗?”杨威试图让王欣冷静下来。
“我妈,我妈被气得住院去了,他本来就是医院的医生,现在我父亲出事,她都没有脸面见任何人了,杨威,你滚吧!我不想再见到你。”王欣狠狠瞪着杨威道,她的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
杨威有点生气了,看到王欣这样糊涂一时忍不住上去就给了王欣一巴掌。
王欣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晕头转向,一下子呆坐地上,她想不到,杨威会对她动手,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杨威看到呆滞的王欣,也是呆住了,想不到自己怎么那么冲动,有点懊悔不知所措,镇定了一下心神,走上前去把王欣抱着往卧室走去。
王欣没有反抗,任由着杨威抱着,杨威把王欣放在床上,轻轻为她脱了外套,拉好被褥给她盖好,
杨威轻声道:“小欣,王叔已经交代了一切,我想法律也会对他从轻判罚,其实他也是被迫的,身不由己,我真不是故意,但是身为一名干部,我不能看着王叔一错再错,即使我没有发现那些证据,早晚也有人会发现,希望你理解我的苦衷,我也不想王叔这样。”
杨威的声音轻柔而充满了愧疚,眼神中满是心疼和无奈。
“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谢天星每次来安排工作的时候偶尔会提到,不过,听谢天星的口气,那个大老板好像是个渗透到我们国家干部队伍里的岛国人,相当狡猾,像他这样的人都没资格知道那个人,我们也就不可能知道了”王俊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