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男女同学琢磨了半天,回答了包括但不限于那个人是小孩儿,有好几个房间等答案,但被林里一一判误。
“答案到底是什么啊!你倒是说出来听听。”
“嘿嘿,答案是,被打的那个人叫‘扑克’。”
“啥?还有叫扑克的人?”
“那可不咱么的,还有叫狗蛋、二驴、三蛋的呢!叫扑克也没啥吧!”
“我反正是没见过。”
一个女同学拽了拽吕副班长的袖子,附耳过去说道。
“我们村里有叫牌九的。因为他排名第九,排九排九的叫习惯了,干脆就被喊成牌九了。”
“我们村一个女的叫喇叭花,我觉得叫扑克应该也不稀奇吧!”
吕副班长看着自己的两个舍友,又白了林里一眼,终于没说话了 。
“林里哥,这个题干换成麻将是不是也可以啊!”
“嘿嘿,当然可以了,打字也可以换成‘d’咳咳~~可以可以。”
林里本来想说把打扑克、打麻将之类的换成顶牌九也可以,但这也太污了,急忙刹了车。要是让这些女同学听了去,不定怎么看他呢!
“赶紧的,下一题。老娘就不信了,一个都答不对。”
“吕副班长,脑筋急转弯儿嘛!别那么较真,精髓是转弯儿。”
“你是在说我脑筋不会转弯儿?一根筋?”
“不是,绝对不是,我就是这么一说,哎呀!不说了,还是赶紧说下一题吧!小王战士正在哨所站岗,发现有敌人悄咪咪的靠近后,为啥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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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这个还不简单,肯定是在瞄准啊!”
“吕副班长厉害,这都会抢答了。佩服佩服。”
“哼!这有啥佩服的,我可是民兵女排的班长来着,一百米内,百发百中。打过枪的都知道,瞄准要闭一只眼,更别说我这种枪打的已经麻木的班长了。”
哎呀!造孽啊!一个三观很正的女娃娃,怎么就突然和枪啊打啊的牵连上了。
“吕副班长巾帼不让须眉,下一题。一次考试中,一对儿 同桌交了一模一样的试卷,可老师不认为他们作弊了。问,为啥?”
“为啥?一模一样的试卷。难道他们都答对了?”
“不会,都答对了肯定要怀疑啊!”
“哦~~那就是都答错了?”
“都答错了也怀疑啊!”
“林里哥,是不是那卷纸根本没有做啊!”
“对了。大口袋同学很厉害哟!看来以前白卷没少交,这么有经验,佩服佩服。”
众人一阵哄笑,把个大口袋给臊的。其实人家还真的这么干过。毕竟是小时候的事儿了,忙着考完试放假去野地里头耍呢!学习算个啥!
“再来啊!我想想。有一个人,他是你父母生的,但却不是你的兄弟姐妹,那么这个人是谁?”
“额~~一个父母生的都不是兄弟姐妹?”
“同父异母、同母异父生下来的也都是兄弟姐妹啊!”
“来自五湖四海的青年都是兄弟姐妹。可为啥这个就不是了呢?林里哥,啥情况啊!”
“嘿嘿,再想想嘛!我这刚说出来你们就问答案,都不思考一下,多没意思啊!”
“我想想,我想想。脑筋急转弯。脑筋我有,那就忙着转弯儿吧!排除所有暂时能想到的答案,哦~~我知道了,是我自己。对不对?对不对?”
“哎呀!文干事,恭喜你答对了。你这是怎么想到的?”
其他几人一脸震惊的看着文干事,这个弯儿转的可有点儿狠。骑驴找驴这事儿可不少见,灯下黑容易忽略自身嘛!
“嘿嘿,那啥!我爸兄弟五个,有大爷二大爷四叔五叔。有一天我脑子犯抽,就问我爸为啥我没有三大爷或者三叔,我爸让我自己猜,我想破了头也没琢磨出来,当时脑子一懵,就说是不是死了一个没养活,差点儿没让我爸给打死。”
文干事的故事讲完,一群人都笑不活了。这种事儿说开了没啥,但是钻了牛角尖儿,那才叫迷糊呢!
“哈哈哈,没想到浓眉大眼的文干事也有这种不堪的过去啊!当时没有被打死,证明了你这肯定是亲儿子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