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的不能签？”周文成再次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质问，眼神紧紧地盯着李国民，仿佛要从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老首长，您也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就要把周永安调回鲁省啊？”李国民说着，双手微微颤抖着将纸退给周文成，那纸张在他手中仿佛有了温度，承载着他的不安。他继续说道：“我们都是党的干部，我们不能因为这一件事情而消极怠工啊？老首长，您就换一个吧？”他的语气中带着恳求，眼神中满是期待，希望周文成能够改变主意。

“哼！”周文成冷哼一声，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你们用完了就这样对待周永安，你们真以为他没有人给他撑腰吗？我告诉你，我能把他调到这里来，我也能把他调回鲁省。你们不带这么玩人的。”周文成越说越气愤，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压抑着即将喷发的怒火。“事情给你们办了，就来了停职，还再送一个枪击事件，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次我们不给你们玩了，这样总可以了吧！”周文成说着又拿出一张 A4 纸推到李国民眼前，那动作带着决绝，仿佛在宣告着自己的决心。

李国民拿起 A4 纸，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快速地看了一遍后，心里也是一凉，仿佛被一桶冰水浇透。他说道：“老首长，您就不能换一个吗？一个是调回，这份是辞职，您就不能体谅一下我们的难处吗？”他的声音中带着无奈，眼神中满是疲惫，仿佛在这场博弈中已经耗尽了心力。

“这次要不是他们早有准备的话，我见到的恐怕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吧。要是这样，我怎么向我三嫂子交代？怎么向我那个孙媳妇交代？”周文成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痛心与愤怒。他的双手紧紧握拳，仿佛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你们不能这么用人，这会让人心寒的！”他的话语如重锤一般，敲击在空气中，让人感受到他内心的强烈不满。

李国民的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他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周文成的眼睛。“老首长，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们工作的重大失误。我们一定会补偿周永安的，这个您放心。我们也会派出几个高手专门保护他。您看您能不能不让签这个……”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恳求，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安与纠结。

“这个是补偿的问题吗？你们这是对生命的不尊重，你知道吗？”周文成的眼神如利剑般变得更加严厉，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直刺人心最深处。他的声音微微上扬，带着强烈的质问与谴责。“如果这次没有我的话，是不是就像以前那样，以意外死亡去公布啊？”他的话语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质问，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空气中。他将自己调查的结果毫不留情地说了出来，仿佛在揭露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们这样的事情做多了，就会败露，你要记住，纸是包不住火的！”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如同洪钟大吕，在整个空间中回荡，仿佛在给李国民敲响一记沉重的警钟。

“你先回去吧，这份报告我会向京都汇报的，你和陈省长也要做好准备。”周文成说完，缓缓地站起来，他的动作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重。他的背影挺直如松，透露出一种坚定的决心和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国民呆呆地看着离开的周文成，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然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知道周文成说的事情也是他们正在调查的哪个案件，可如今局面变得如此复杂棘手，他的心中充满了迷茫与不安。

“老板，我们这样做，省里不会责怪我们吧？毕竟这次是周老亲自过问的。”蔡坤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忐忑地问道。他的双手不自觉地轻轻搓动着，显示出内心的不安。

“这件事情你也不要有什么压力？我们上面不是还有书记吗？出了事情也是他先顶着。”陆凡说着，缓缓地抽了一口烟，那烟雾在他面前袅袅升起，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复杂思绪。他的眼神微微眯起，透露出一种若有所思的神情。“你通知一下他们这几天都要注意，我想周永安不会吃这个哑巴亏，假如不是那几个特种兵，我想周永安早就是一具尸体了。不知道京都的王家现在还有时间管理这件事情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虑，仿佛在思考着这场复杂局势中的各种变数。

“老板，王家来的人已经离开我们这里了。”蔡坤连忙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仿佛想尽快将这个消息传达给陆凡。“就在刚才王忆局长打来电话说京都的胡家胡庆福胡大少有意做这个煤炭生意，他让我问问您，这个生意能不能交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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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出价多少啊？能给我们市里交多少税啊？”陆凡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精明。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仿佛在计算着其中的利益得失。

“这个王局没有详细的说，他就说明天会以文件的形式报给您，老板。”蔡坤如实回答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似乎在等待陆凡做出决策。

“嗯，这个王忆，不知道他这次又拿了他们多少好处？明天你先见他，将我的意思说给他们听，如果不能给我们市里增加税收，我们就让矿物总局自己联系各地的买主，这样我们还能提高不少的税收，同时我们还能提高矿工们的工资待遇。”陆凡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仿佛在为那些辛苦劳作的矿工们争取应有的权益。他知道最苦的就是这些矿工们，他们拿着最低的工资，烧着最贵的煤，这是最不公平的事情。

“好的，老板，这个我一定讲给王局的。”蔡坤说着，连忙给陆凡倒了一些热水。

“你和他们说一声，有多的时候他们可以拿，但是他们也要学会给予我们的矿工们一些，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记住我们。”陆凡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在期待着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你先回去吧，我在办公室里再看会文件。”陆凡说着，就拿起办公桌上的文件翻看了起来。

蔡坤看到这个场景，他慢慢地退出办公室。他的脚步很轻，仿佛生怕打扰到陆凡的思考。他快速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九点了。他微微叹了口气，开始收拾了自己的物品。他的动作有些匆忙，仿佛在这个忙碌的一天结束后，急切地想要回到自己的家中，寻找一份宁静与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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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民看到周文成推过来的 A4 纸，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缓缓伸出手，拿起那张纸，仔细地看了起来。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不能签，老首长，您还是换一个吧？”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眼神中却又流露出一丝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