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压在底下,他们主仆俩,铁定要没命。
一想到他们刚刚死里逃生,就一阵心有余悸。
车夫颤着声音对薛皓说:“少爷,您真是太神了,如果我们刚刚走了东大街,咱们两个可能已经没命了,您是怎么知道这客栈会倒塌的呢?”
薛皓的脸煞白一片。
“我并不知道,只是突然觉得这里不详,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是,少爷。”
*
慕云笙刚回到金织坊,正准备上楼时,金织坊的曾坊主就突然将慕云笙拦了下来。
慕云笙看曾坊主一副焦急的模样,眉头微皱。
“曾大哥,你这么着急的样子,是出什么事了?”
曾坊主:“老板,您自回到都城,到现在都已经几天了,这金织坊的事务您是一点儿也没处理,您这刚从外面回来,下午应当没事了吧?”
一看管事那要押着她去账房的架势,慕云笙就扶额面露痛苦之色。
“曾坊主啊,你看,我这出去一趟,怕是有些中暑,头晕眼花的,我得回去好好休息,曾坊主啊,这坊中的事宜,还是要麻烦你了。”
说着,慕云笙就抓住一旁的青墨,准备溜上楼。
但是,曾坊主动作迅速的拦住了慕云笙。
他气愤的看着慕云笙:“老板,你昨天用的也是这个理由,你以为我还会信你?你今天必须要去账房。”
慕云笙头更疼了。
“是吗?昨天用过这个理由了呀,那我换一个。”慕云笙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她收回捂住额头的手改为捂住心口:“我今天这胸口憋闷的厉害,我回房去休息休息,应当就会没事了。”
曾坊主气的额头都要冒出烟来了。
他强硬的拦住慕云笙。
“不行,你才是金织坊真正的老板,无论如何,今天你必须得处理坊中的事务。”
见自己装病无法打发曾坊主,慕云笙只得叹了口气道:“那个,曾坊主,你瞧瞧,我虽然是这金织坊的老板,可是,大家都知道,你才是金织坊的坊主,你处理的事务,大家才更信服,你说是不?”
曾坊主咬牙切齿:“可是,我只是给你做工的而已,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你可知道,这几年我为你打理金织坊,一个月只能回去看我老婆孩子一两次,我儿子每次看到我,都唤我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