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笙的话，让厉沉渊有些疑惑。

他看了一眼湖中央的九曲岛。

“有人测过，九曲岛位置于九曲湖的中央位置，我们现在还没有到。”

慕云笙：“我说的中央位置，并不是九曲岛。”

厉沉渊：“那你说的是什么中央？”

慕云笙淡淡的回答：“这不重要，我有话想要问靖王殿下，还请靖王殿下能如实回答。”

因为慕云笙说了这不重要，厉沉渊便没有再问。

厉沉渊：“你想问本王什么尽管问，本王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慕云笙直截了当的问：“我与靖王殿下认识了这么久，靖王殿下有骗过我吗？”

说罢，慕云笙便直勾勾的盯着厉沉渊的眼睛。

厉沉渊沉默了数息没有回答。

因为厉沉渊没有回答，慕云笙轻笑着微微向前俯身，逼视厉沉渊的眼睛。

后者因为心虚，没有与慕云笙对视，而是看向他处。

慕云笙嘲讽的问：“靖王殿下，您刚刚不是还说，会对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吗？怎么现在一个字也不肯说了？”

厉沉渊轻咳了一声：“本王怕说了实话之后，云笙你会生气。”

慕云笙执起茶壶，给自己斟了杯茶，又抿了口茶之后才开口：“靖王殿下，您什么话都没说，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生气呢？我是不是会生气，也得等靖王殿下你说出来，我才能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