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甄多深吸一口气,道:“易兄弟,我是来和你告辞的,我在下一个州就打算下船了,不能和你一起去沧州了。”
闻言,他连忙问道:“这是为何?”
钱甄多叹息一声,道:“刚得知消息,家父身体最近出了些许状况,不得不回去一趟。”
帝易道:“可知伯父究竟如何?”
钱甄多摇了摇头,道:“暂且不知,族内只是急促我回家。”
“钱兄,放宽心些,相信伯父洪福齐天,定当没事的。”
“谢你吉言了。”
钱甄多起身抱拳,正打算走时,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往储物袋上一拍,拿出了些小瓶瓶罐罐,放在了桌上。
道:“易兄弟,这是这一些固本培元和补充法力的丹药,留给你了,你此行路途遥远,会用得上的。”
帝易连忙摆手拒绝,道:“钱兄这可万万使不得,我未曾做任何功劳,怎可凭白受惠啊。”
钱甄多正色道:“易兄弟,你与我相识一场,便是缘分,何谈有功无功什么的。”
“丹药不值几个钱,权且当是一份心意,还请易兄弟领情收下,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片好心。”
见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帝易也不好再拒绝他了,只得点头收下了。
见此,钱甄多满意的点了点头,抱拳施礼。
他面带笑容,道:“易兄弟,咱们后会有期。”
帝易抱拳还礼,道:“钱兄,后会有期。”
说罢,钱甄多大笑几声,便走出了舱房。
只留下了帝易静静地一个人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茫茫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