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喻鸿生性格冷傲,并不擅长照顾人,也不会调解气氛,用餐时气氛难免冷硬,外面,偶尔会传来些烟花爆竹的声音。
但聊起他在国外的事情,喻鸿生倒是话多。
他爱好广泛,还曾醉心马术。
“您还得过马术比赛的冠军,真厉害。”蒋池雨发自内心夸奖,喻鸿生似乎很受用。
“我在马场还养了几匹马,你要是有空,带你去骑。”
蒋池雨只笑了笑。
喻鸿生养的马,本是留着过年时带盛书宁去骑的。
好不容易等到她腿伤恢复,偏又怀了孕,估计很久都不可能碰马。
“多吃点。”喻鸿生给她夹菜。
“谢谢喻叔。”
“是我该谢谢你,挺麻烦你的。”
“这都是我分内事,谈不上麻烦。”蒋池雨本就觉得对不住盛书宁,害她差点出事,盛庭川又多次帮她,所以喻鸿生有事情找她,她都会格外上心。
喻鸿生行事作风果敢强硬。
说要留她吃晚饭,甚至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只是没想到会碰见盛庭川。
一想到那晚醉酒的事,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她后面回忆起了醉酒时的一些事。
想到盛庭川竟屈膝弯腰给她穿鞋。
这可是名满京城的小盛总,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喻鸿生这人多敏锐,只消两眼就看出了些端倪,所以用餐结束后,还特意询问外甥,“你是不是欺负过她?”
“欺负?”盛庭川简直哭笑不得,“舅舅,您何出此言。”
“感觉她有点怕你。”
“……”
“自从你来之后,她说话都很拘谨。”
盛庭川简直百口莫辩,在他准备送蒋池雨离开时,喻鸿生还叮嘱道:“这是我的至交小友,你对她客气些。”
——
蒋池雨本不打算让盛庭川送,不过喻鸿生强势,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这一片是老城区,加之很多深巷,路灯昏黄,显得冷清又凄凉,凛风在巷子里横冲直撞,发出呜咽,好似鬼泣般,倒是真有几分吓人。
偶有孩子忽然跑过去,留下一路笑声。
蒋池雨微垂着头,想起醉酒一事,越发尴尬。
“你都是自己送货?”盛庭川忽然开口。
“那倒不是,只是喻叔特殊些。”
“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