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父现在对儿子已经彻底失望了,就儿子联合白珊清这一个月来的所作所为,巴不得尽快把他们两个老不死的给气死才好,这让宋父如何还能再对儿子抱有什么希望。
“你不觉得白珊清肚子大的很不对劲吗?”话说着,宋母脸色就苍白起来,“老头子,你说,白珊清肚子里的孩子,该不会根本不是咱们家的种吧!”
宋父脸色也苍白了起来:“你的意思是,宋钦文那个混账在骗我们,联合白珊清一起来欺骗我们。”
“肯定是这样的没错,”宋母哭了起来,“你忘了,最开始的时候,钦文可是一口咬定白珊清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而是白珊清在农村时被人给强迫怀上的。”
宋父感觉一口血都快吐出来了,如果孩子根本不是儿子的种,那儿子为了娶白珊清又是闹着要办婚礼,又是闹着要给彩礼钱,这不是帮着白珊清坑自己的父母吗?
还有这一个月来儿子的所作所为,他简直就是为了白珊清要把父母往死里坑。
“走,”宋父站起身来,“咱们现在就下楼去问问他混账东西,白珊清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今天他混账东西必须跟我们说清楚才行。”
话一落下,宋父就马上往大门走去。
宋母虽然担心丈夫的身体,但也实在着急想弄清楚白珊清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儿子的,因此也就没有阻止丈夫出门,而是连忙也跟着出门去。
宋钦文和白珊清来到楼下,毫无意外又被人给指指点点。
“他们怎么脸皮就那么厚,每天下楼都要被人指指点点,这但凡要点脸的人,都不敢再出门了,可是你们看看他们这对狗男女,人家愣是没当回事。”
“你这说的不是废话吗?就他们那样的狗男女,怎么会在乎别人的指指点点,说不定咱们对他们指指点点,他们还感到骄傲呢?”
“就是,对于这种狗男女来讲,是不能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去看待他们的,这正常人面对别人的闲言碎语,那肯定都要躲在家里不敢出来见人了,可对不要脸的狗男女来说,别人的闲言碎语算得了什么呢?”
“…………”
“…………”
宋钦文听着那些人故意大声说的话,脸色越来越难看,根本就无法保持淡定。
“钦文,都怪我,”白珊清非常愧疚道,“要不是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你也不用陪我下楼来散步,要不然你还是回去吧!我一个人在楼下散步就行。”
白珊清可是不想自己一个人面对别人的闲言碎语,这才让宋钦文每天陪她下楼来散步的,因此她这样说,可不是真的好心要让宋钦文回去。
对于怎么拿捏宋钦文,白珊清已经是得心应手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胡话,我怎么能放心你一个人在楼下散步,”宋钦文换上一副温柔的神情,“放心吧!我没事的,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想怎么说就任由他们说去得了,只要我们不当回事,别人闲言碎语的话就伤不到我们。”
“依我看啊!咱们还是赶紧准备起身后事吧!免得等死了,连寿衣都没得穿,就那两个畜牲,没直接一张草席把我们给埋了就不错了,能指望他们给我们置办寿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