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春丫叫的这么大声,因此一跑到外面,立马就有人向她围了过来。
“春丫,你这是怎么啦!”一个妇女看着程春丫衣领被扯开的口子,表情非常惊讶问道:
“呜呜!嫂子,我真是没法活了,”程春丫哭着说道,“刘海柱那个没良心的死男人,卖我一次还不够,竟然还要卖我第二次,而且还是把我卖给他堂弟,不然他刘海柱怎么敢光天化日之下,跑到家里来非礼我。”
“而且更可恨的是,刘海柱竟然拿孩子做筏子,为了让刘海柱能光明正大非礼我,让我有苦说不出,居然让儿子把刘海瑞给领到家里。”
“我真是没法活了,难道我程春丫就必须要让他刘海柱给作践死,刘海柱那个没良心的死男人才会放过我吗?”
“丧尽天良啊!想当初要不是他刘海柱跪着苦苦哀求我,而我也是为了给一家子挣一条活路,不得已才答应他刘海柱,忍着内心的屈辱去给人当典妾,可没想到他刘海柱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我为他们老刘家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可他倒好,竟然如此作践我,卖我一次不够,还卖我第二次,他就非得要逼死我,他狗畜牲才心满意足啊!”
“这刘海柱也实在太不是东西了吧!”立马有人愤愤不平起来,“哪有他那样的男人啊!这卖妻子都卖上瘾了是不是,为了钱,还真是一点点面都不要了。”
“你这说的不是废话吗?”有人嗤笑道,“他刘海柱但凡要是要点脸面,那也不会把妻子卖给别人做典妾,这凡事有点骨气的男人,哪怕是饿死了,一家子死绝了,都不会干出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事来。”
“刘海柱简直就是疯了,”开口说话的妇女表情那个嫌恶,“把程春丫卖给人做典妾就算了,现在竟然还为了钱,就让自己的堂弟非礼自个的妻子,怎么着,他这为了钱还真是什么都豁出去了,像他这样作恶的男人,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你们大家伙不要听程春丫胡说八道,”就在这时,刘海瑞也赶了过来,“是程春丫这个烂女人打孩子,我这个做堂叔的,才带着侄子上门想要教训程春丫的。”
“她程春丫算什么东西,她就是一个不要脸的烂女人,把我们老刘家的脸都给丢尽的烂货,所以她烂女人有什么资格敢打我们老刘家的孩子,哪怕崇信是她生出来,但她也没有资格动崇信一根手指头。”
“真是笑死了,”有人嘲讽说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当娘的没资格打孩子,更何况再说了,程春丫有没有资格打孩子,那也不是你一个堂小叔子说的算。”
“就是,”有人接着说道,“这要不是看程春丫的衣服都被扯开了,不然我还真就要相信他刘海瑞的话,见过睁眼说瞎话,但像刘海瑞这样睁眼说瞎话,还真是没见过。”
“刘海瑞,”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你赶紧跟我们说说,你到底给了你堂哥多少钱,你堂哥才肯把媳妇给你非礼,不过你这臭小子也实在是够可以,竟然对自己的堂嫂子有那样的心思,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程春丫叫的这么大声,因此一跑到外面,立马就有人向她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