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啊!到时候张鹤文他妈会口出狂言,说我败坏了她儿子的名声,所以咱们家置办的嫁妆,就当补偿我害她儿子名誉受损了。”
“总之吧!明天去张家抬嫁妆得多叫些人,特别是请一些泼辣又碎嘴的婶子去,就张鹤文他妈那种人,就得对她以毒攻毒,不然就我妈的性子,到时候别说是和张鹤文他妈对骂,估计会被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明天程春丫就不打算去张家了,毕竟要回嫁妆这种事,她不适合亲自去。
“我现在就出门去找人帮忙。”话说着,程母就站起身急匆匆的往外面走去。
“你妈这个性子,怎么就说风便是雨呢?”程父皱起眉头道,“春丫,张鹤文他妈该不会那么无耻吧!她再怎么说也是资本家出身小姐,怎么会贪上咱们家置办的那点嫁妆。”
“落毛的凤凰不如鸡,”程春丫讥讽道,“就张鹤文母亲羞辱我的样子,哪有一点像资本家小姐出身的样子,说她是农村恶毒又没素养的老太婆还差不多,那张刻薄的嘴,在咱们村可是能排前三名。”
程父眉头又狠狠皱了起,这下倒没有再反驳女儿的话。
与此同时,张家这边。
“妈,程春丫现在不嫁给我哥了,那程家的嫁妆岂不是会要回去,”在张母的房间,张鹤丹满脸不高兴道,“这我哥房间里的那些家具就算了,可缝纫机和收音机这要是让程家抬回去,我光想想就不甘心得很。”
张母脸色难看了起来,这要不是听女儿这样提起,不然她都要忘了程家嫁妆的事。
这要是以前的话,张母是不会把缝纫机和收音机当回事,毕竟她从小到大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没用过。
可自从随着丈夫回到农村后,她哪还再用过什么好东西,特别是丈夫去世后,她能把一双儿女拉扯大就不错了,这么多年来她连一件新衣服都没有添过。
所以要是让程家把嫁妆抬回去,那不就跟在割她的肉没什么两样吗?
“妈,你得想想办法,咱们可不能这么便宜了程家,他们家要来抬嫁妆回去,咱们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嫁妆抬走,”张鹤丹臭着一张脸道,“程春丫那个贱人,怎么就那么讨厌呢?”
“要嫁给我哥的人是她,现在说不嫁的也是她,她把我哥当成什么了,被她这样一搞,我哥的名声可就坏了。”
张母顿时露出一抹笑来:“没错,被程春丫这么一搞,你哥的名声可就坏了,所以程家必须赔偿你哥名声损坏造成的坏影响,就让程春丫的嫁妆当做对你哥名声的赔偿吧!”
“妈,这行得通吗?”张鹤丹皱了下眉头道,“程春丫他爸怎么说也是村长,咱们要是彻底跟程家撕破脸皮,说不定程春丫他爸会给咱们家小鞋穿。”
“爸,就张鹤文他妈那个德性,估计是不愿意把嫁妆还给咱们家,”程春丫嗤笑道,“我现在算是彻底看清张家的德性了,别说是张鹤文他妈了,估计连他本人也是不愿意把嫁妆还给咱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