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都愣了半天。
“季节?”唐曼看着。
“对,唐曼,你折腾得真是就可以的了,我准备走到前面来。”季节说。
“我们在这儿聊不太适合吧?”唐曼往上走。
季节跟着出来说:“我们上车,你带我去唐色,我们聊。”
唐曼带着季节去的唐色。
包间里,唐人出现了,看着季节,良久才说:“季老师,您还是走到前面来了。”
季节说:“我在那儿呆够了。”
唐人说:“季老师,今天我请客,你们慢用。”
唐人出去了。
“季老师,您画画,也是化妆师,中国第一代化妆师,那《三十的夜》是您的画儿吗?”唐曼很直接,她不喜欢绕。
“我没有那么高的造诣,关于《三十的夜》我也不是很明白,间的那个不过就是我的一个仿制品,没有任何的意思。”季节说。
“那你换画,什么目的?”唐曼问。
“我只是听指挥。”季节说。
“那铁牌?”唐曼问。
季节点头,说:“在我最痛苦的时候,他们帮了我,所以我加入了。”
“那是怎么样的一个组织?”唐曼问。
“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季节说。
“我……”唐曼还要问,季节打断了她。
“你的话很多,我既然走到前面来了,我们以后会有更多的接触,我在古街13号住,那儿是我的宅子。”季节举杯。
唐曼不再问了,自己问得确实是太多了。
季节离开唐色后,唐曼进了唐人的办公室,他在画室,一直在画。
“唐先生,您一直在画吗?”唐曼问。
“是呀,唐小姐,我喜欢画,坐吧!”唐曼站在唐人的身后看着。
一幅伏灵的画儿,把伏灵画成了纯蓝色,像海洋一样。
“伏灵是蓝色的,忧郁的,是美好的,像海洋一样,有着那样的广度和深度。”唐人说着,把画笔放下,坐到沙发上,点上烟。
“唐先生,你和季节很熟悉吗?”唐曼问。
“我不想说季节的事情,她既然走到前面来了,以后你和她接触的机会会很多的,自己了解吧!我要休息了。”唐人起来走了。
唐曼感觉唐人的情绪不对。
唐曼回家,拿出东门直厂的日记。
东门直厂的日记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