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摇头。
这一切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整个开庭不过就一个小时。
季良没有占到便宜,反而惹上了更大的麻烦,三天后,就是场长和季良一场战争,董礼依然要做为法人,坐在被告席上。
但是,季良就是因为医院的事情,恐怕也会惹上大的麻烦了。
医院后期治疗的那个医生,出了假的证明,季良后遗症,损等等,要场子赔偿二百万,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唐曼和董礼回场子。
“师父,写个公告吧。”董礼说。
“我下不去手。”唐曼说。
董礼自己写了一份,让主任打印出来,贴到场告示栏里。
董礼被处分,降职,成为了个化妆师了。
很多人都为董礼鸣不平,这也是太冤枉了,强上当,而且当时季良写了一份责任书,出任何的事情,和场子没有关系,和任何人没有关系,但是这份责任书在法律上是无效的。
不管怎么样,已经是形成了事实。
没有想到的是,季良那边撤诉了,不告场子了。
而且季良找唐曼,给唐曼打电话,唐曼没有接。
找董礼,董礼也不接电话。
第二天,季良到场子里来了,在化妆师办公室。
董礼已经到化妆师的办公室去了。
季良是没料到会这样,没说话,就来找唐曼。
“师父。”季良进来叫。
这个人能屈到这个程度,让唐曼留的一点点的希望出是破灭了。
“你们没有这层关系了,从我坐在被告席上的那一刻。”唐曼说。
“我错了,我一时的糊涂。”季良说。
“不用再跟我说这些事情,你依然是化妆师,并没有改变什么,你起诉也是正当的理由,你没有错,去忙吧。”唐曼说。
季良犹豫了半天,出去了。
唐曼恨得真咬牙。
唐曼给主任打电话。
“这段时间别给董礼安排妆,她心性不稳定,别出什么事情。”唐曼说。
“唐教授,我知道,您放心,董场长我会注意的。”主任说。
唐曼挂了电话。
站在窗户那儿看着,家属很多,今天又是忙碌的一个上午。
董礼一直没有从化妆师办公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