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并没有,他真的把一切看淡了,但是有一些还是保持着自己的原则的一个人。
这其实让唐曼挺担心的。
现在看来,唐曼还是放心的。
吃过饭,唐曼去茶楼。
银燕跑过来。
“师父。”银燕叫着,显得亲切。
“以后叫姐。”
泡上茶,银燕问:“董礼呢?”
唐曼小声说了,银燕一愣。
“我师姐没事吧?”银燕问。
“没事,她强大着呢,你是妆疯,她现在是妆恨,我这个师父当的。”唐曼说。
“这和你没关系,现在我挺好的。”
“燕子,这茶楼你明天去把手续办了。”唐曼说。
“我也正要说这事,明天下午一起去。”银燕说。
“我就不去了,你一个人办。”
“你不去,怎么办?”银燕问。
“我思来想去的,你干什么工作,都不如有一个自己的茶楼。”唐曼说。
银燕瞪着眼睛看着唐曼。
“茶楼给你了。”唐曼说。
“师父,别开玩笑,这茶楼可是买下来的,不是租的。”银燕说。
“我知道,送你了。”唐曼说。
“我不要。”银燕说。
“少废话,师父当年不想让你学外妆,也不想让你发展太快,你的性格不行,但是师父没有和你沟通好,走了这么一段路,师父其实,心里挺难受的。”唐曼说。
“师父,这事根本就不怪你。”银燕说。
“好了,不说了,自己去过户,好好的,把茶楼干了。”唐曼说。
“嗯。”银燕哭了,搂住了唐曼。
“少贱,我受不了。”唐曼推开银燕。
银燕一下就笑了,带着泪。
“姐,你有的时候挺烦人的。”银燕说。
“你现在好好的,我就高兴。”唐曼说。
银燕擦了一下眼泪。
唐曼回宅,空空的。
宅子里没有人了。
空空的宅子,唐曼不敢再动妆,坐了没有几分钟,就出去,去了画室。
坐在那儿看人行,看车,看河,看水……
唐曼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亮了。
站在窗户前,阳光照进来,感觉一切都那么美好。
唐曼上班,检查工作,回办公室。
工巧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