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说:“老规矩,我上妆,你看,不懂就问。”
老三的手法确实是有些奇怪,但是唐曼能看明白。
唐曼没有想到十大丧妆的棺妆又是异样,画出来的棺妆,如棺之气,如棺之形,那妆竟然是幻化而出的,不给细看,不能多看,细看则生恐,多看则生怕。
老三一个小时,把妆刷扔到桌子上。
“完妆。”
老三看着是很轻松的。
老三出去,唐曼又看了一会儿,出来。
“你送到到村口,不管谁和你说话,你都不要搭话。”老三在前面走。
“我想实妆华妆。”唐曼说。
“可以。”老三说。
出了胡同,主街上竟然有人在卖东西,有人招呼唐曼。
唐曼不说话,就是跟着老三走。
出了村口,老三说:“这三天就别过来,那些卖东西的人,都是虚的。”
老三转身回村子了。
唐曼不禁的打了一个哆嗦,往回走。
开车回宅子,快中午了。
唐曼闭眼睛想着棺妆,老三的这棺妆,和上次化的华妆绝对有的着技术上的区别。
院子里有脚步声,是董礼和陆加加回来了。
董礼大声嚎气的喊:“师父,师父……”
唐曼没吭声,董礼和陆加加就进来了。
“师父,吃饭去。”干饭,永远是董礼的快乐。
去吃胡同的石锅菜。
唐曼问:“今天进行的怎么样?”
“一切顺利,少班回省里了,外妆组长准备调换人。”董礼说。
“记住了,禁忌,让这些外妆小组的人,千万先别实妆。”唐曼说。
如果真的出事了,董礼是首当其冲的要倒霉,唐曼也看出来了,外妆组长是不会承担这个责任的。
董礼似乎没有看透这一点。
“师父,棺妆有点让人害怕。”陆加加说。
“习惯就好了。”
“师父。”董礼叫师父,看了陆加加一眼。
“说吧。”唐曼说。
“嗯,有人送来一幅画儿,在车里。”董礼说。
“送给你的?”唐曼问。
“不是,送你的,没有直接给你,找到我,说我给你。”董礼说。
“噢。”
“加加,去车里把画拿来。”董礼说。
陆加加去拿画儿,董礼说:“这个人看着挺恶心的,那眼神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