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莹总是那样的笑着。
“姐,我进来就看出来了,其实,有一些事情完全是可以避免的,能不碰则不碰,就妆而方,正代的大妆很多,十大丧妆来说,传到民间,其实已经不能说是妆了,只是一个画妆罢了,得其精髓,恐怕是难之又难,清代为什么禁十大丧妆了呢?因为其诡异的程度,是让人恐惧的,还有更多的诡异之处,就如同,妆带魂,魂入妆。”费莹说。
“这些你也知道?”唐曼想着,似乎就自己不知道一样。
“巫师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就巫师而言,上晓天文,下知地理不说,就这些事情,你不能不知道,不知道怎么行巫?”费莹说。
“那我现在的情况是什么情况?”唐曼问。
“在你身后确实是站着一个人,一个小女孩子,七八岁的样子,赤脚,头发是蓬乱的……”费莹说。
唐曼一哆嗦。
“你也不用担心,不会害你的,是魂跟,你就自然相处,就没有事情了,暂时是不处理,你也别再找其它的人,过一段时间再说。”费莹说。
“这能行吗?”唐曼问。
“因为你还要弄妆,就一起来吧。”费莹笑了一下。
“总是麻烦你,实在是不好意思。”唐曼说。
“姐,这么说就外道了,我去找董礼玩去了。”费莹走了。
一个快乐的巫师。
唐曼也不去多想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唐曼晚上七点多,又去了画室。
看骨碗,既然弄了,就弄到底,其实是唐曼摆脱不掉。
恐惧,不安,在看骨碗的时候都同现了。
那么丧叟能把这些妆都化出来吗?
看样子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这个丧叟可不是一般的妆师了。
唐曼开始上妆,上义妆。
十二尸妆的第二妆。
那手法竟然是往丧叟那边靠,不自觉的就用了那点技法,刚开始发生,慢慢的竟然熟练的掌握了。
一直到半夜,剩下最后一笔,那就完妆。
唐曼坐下,点上烟,看着窗户外面,她在想着,做外妆有什么意义呢?
为妆业做出贡献?中国几千年的妆,到现在也没有人把官妆和外妆融合到一起,她能行吗?
唐曼拿出酒来,喝酒。
一瓶子酒差不多全部喝完了,把最后一笔给上完,唐曼控制不了自己,成妆,确实是不一样的妆,一笔就是天地之差,天地之别。
唐曼锁着眉头,也是在分析着这妆。
两点多,唐曼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