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酒,唐曼去老恩那儿喝茶。
“老恩,你说的那个妆师我没找到。”
“找是找不到,到时候就冒出来了。”老恩说。
“我是不是要小心?”
“对,妆可阴人,当妆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是可以的。”
“我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不至于吧?”
“是呀,你的妆名声在外了,自然有人会妒嫉,一旦有妒嫉,人就会失去了心性,那人就不是人了,什么事都能干。”老恩说。
“你说得还真对,我到是又学到不少。”唐曼说。
“别哄我开心,回家去休息,这几天也够你忙的了。”老恩说。
唐曼从老恩那儿出来,没有回家,去唐色。
唐人在画画。
“哥哥,我亲爱的哥哥。”
“你是不是又惹祸了?”唐人没看唐曼,笔没停下。
“没事,就是过来看看你。”
“哼,没事你会这样跟我说话?你有事了,才会这样叫我。”唐人说。
“嗯,也没什么事儿,我董礼说,你收藏了一套妆笔。”唐曼说。
唐人把笔放下,出来,坐到沙发上。
“你给我拿瓶啤酒。”
唐曼拿来啤酒。
“亲爱的哥哥,请喝酒。”
董礼从楼上下来了。
“哟,这么肉麻。”
“你在家呀?”唐曼说。
“我不在家干什么?”董礼下来坐下。
“那套妆笔,我也是留了十几年了,弄来的时候,我是想用着画画,到是画过一次,不过……不说这个,我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