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头都大了,这些评委恐怕在暗中都运作了。
唐曼坐在那儿喝酒,十点半了,唐山来电话。
“明天正常妆赛,最后让他们离开,你看视频妆,留去你来定,但是排在最后的十一个人,我要调剂一下,我知道他们是好妆师,到市场长子里当副场长,技术场长。”唐山说。
“副场长,在那儿可是说得不算。”唐曼说。
“我给宝剑,是不是心痛你的徒弟了?”
“有点,只是太不公平,这个……“
“你明白,我明白就成,这事你来决定,到省场多少钱,你们场子出去多少人,你公正,我就不害怕。”唐山说。
“谢谢您。”
“好了,你休息吧!”
唐曼吃了一颗定心丸,只是看来董礼必定是要接受调剂了。
而且董礼必须要去,唐曼也必须要让她去。
衣小蕊陪着。
“过来喝一杯。”唐曼说。
“场长,明天我还有工作。”
“你别废话了。”
衣小蕊陪着喝酒。
“等这事过去了,我就收你为徒弟,也是助手,也是徒弟。”
衣小蕊高兴得喊了一声,吓唐曼一跳。
“对不起,师父。”
“我现在还不是你师父。”
“对不起场长。”衣小蕊说。
“当我徒弟,不一定是好事,挨打是常事,犯错误就挨打,另一个,我也告诉你,跟着我,不一定就能在场子当上什么,董礼妆赛之后,就会调剂到市场子去,甚至是县场子。”唐曼说。
“我学的是妆术,我什么都能接受,只是场长,礼姐那妆术,根本不可能。”
“你看过名单没有?”
“看过了,我以为是弄错了。”
“没错。”
“这肯定是不公平,这里面有事儿……”
“知道就好,别讲别说,坐我的徒弟,你先学会闭嘴。”唐曼说。
“我知道了,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