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恩坐在躺椅上,睡着了。
唐曼坐下,点上烟,老恩就醒了。
“打扰你睡觉了。”
“刚好睡醒,菜的香味让我醒了。”
唐曼把菜摆好,把酒拿出来。
“这酒也不错。”
“那当然了。”
喝酒,聊天,唐曼说了丁河水说的话,但是没说丁河水说的。
“这事只有一个人有可能知道,涉劫人丁河水。”老恩竟然一下说出来丁河水。
“为什么?”
“涉劫人可以走阴,进鬼市也是同样的办法。”
“也不一定,也许是唐人知道的。”
“唐人知道,但是有鬼市阻止你的事情,唐人不会知道,唐人和鬼市的恩怨,又是另一回事儿。”老恩说。
“那肯定和我也有关系。”
“也许。”
“那怎么办?”唐曼问。
“就像平时一样,事来了再说。”老恩竟然和唐人一样的想法。
吃过饭,唐曼回家休息。
起来就画满妆,她也想明白了,要来的总是得来,躲是躲不过去的。
唐曼一直画妆到半夜,一妆的第二妆细画,看看会出来什么效果。
二妆画完,唐曼没有去细看,蒙上就去休息。
早晨起来,上班,喝茶,看外妆楼那边的传过来的资料。
本来是昨天应该是实妆酋长的烈彩妆的,唐曼知道,鬼市的事情,就放到了今天。
九点,唐曼去了实妆室。
实妆室有三道密码门,看着的两个人。
进去,进第一妆室,阴气森森的,实妆很少上,因为和那些死者上的妆,又有着不同,骨久积怨。
唐曼,董礼,大卫。
“大卫,可以上妆了。”董礼说。
大卫非常的严肃,走到妆台,鞠躬,然后,掀开尸布。
大卫身体还是颤了一下,看出来,紧张了。
唐曼看了一眼董礼。
董礼过去了。
“你不用紧张,尸泥我给你揉出来了,直接上,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准备好了。”董礼说。
大卫站在那儿,不动,董礼看着。
“我不会上泥。”大卫说。
董礼和唐曼都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