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祖庙是每一次选定储君的固定地点,此时祖庙武德殿的殿前广场上站满了朝中大臣,皇亲国戚。广场东面有一大一小相对而立的两座石台,大的有十几丈见方,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小的一个只有两三丈大小,四面设有白玉栏杆,中间是绫罗伞盖和两把用料做工都极其考究的太师椅。
沐春风一到此地就看见了站在殿前广场一侧和其年纪差不多的几名少年,正是那日被草三儿骗走的以紫袍少年为首的少男少女。“哈哈,三位皇兄,两位皇妹多日不见可有想念小弟呀?”沐春风用神念一扫就发现这几人的修为已经被自己甩开老远了,心里不禁有些得意。这几人不约而同的看了小沐一眼心里都是一惊,这几个月来他们一直没有找到沐春风的踪迹,而眼下几人已经无法感知其具体修为了,这说明小沐的修为定是大为提高了。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深以为然。一个黑衣少年张开嘴刚想说几句场面话,小沐却突然转身丢下一句:“几位稍等我那边还有点事。”就走开了,搞得黑衣少年脸色一阵发白。
“这小子难道这段时间有什么奇遇不成,他的修为好对象增加了不少?”当日给了草三儿一定金子的红衣少女说道。几人不约而同的望向了紫袍少年,紫袍少年沉吟了一下低声道:“族中长辈为了这次立储花了大价钱给我们购置了上品法器宝物,加上我们人数上占优就算他沐春风修为大进只要还没有筑基,我们照样有机会击败他。”
一个黑衣少年点点头:“二哥说的有道理,短短几个月就算有什么奇遇,他的修为也不可能连翻数倍,更不可能筑基。所以就算加上那只猎鹰,我们也是大有希望的。”紫袍少年看看几人,沉声道:“还有一点我要提醒你们,以往祖辈们争夺储君之位虽然各个家族也是竭尽所能,但是就算失败了也没什么,依然可已通过其他方式取悦新君保障既得利益。虽然胜利的家族会得到很大的好处,但是也不会把失败的家族完全扼杀,不管怎么样现有势力的平衡是不会打破的。只不过像我们这些在争夺储君之位中败下阵来的弃子,其下场我想你们都清楚吧?”
几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是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身为皇子在他们有希望更上一步的时候他们就是各方势力的宠儿,而希望一旦破灭他们的日子往往过的猪狗不如。
“这次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同心协力,勇往直前。因为我们根本没有后路!”紫袍少年此话说的斩钉截铁,阴历异常!
“恭迎皇上!恭迎韩仙师!”就在众人交头接耳之时一个身穿龙袍的大胖子和一个四十多岁模样的中年道士走了进来。现场众人同样是高呼:“恭迎皇上!恭迎韩仙师!”并一一拜倒在地。这二人走上较小的那座石台,在太师椅上坐定。那穿龙袍的胖子也就是现如今的赵皇,向台下看看朗声道:“行啦,都起来吧。让我看看都谁有资格争夺这储君之位呀。”
台下的沐春风和其他几位皇子公主,纷纷走上前去颔首立于高台之下。赵皇在他们身上来回看了他们几眼点点头,转身对一旁的韩仙师说道:“韩兄,你看我这几个不成器的孩子如何?”那韩仙师微微侧目沉声道:“当初我授他们功法的时候都看过了,轮资质也还说的过去,就是不知道他们自己舍不舍得用功。”
赵皇呵呵一笑,对台下的几位皇子公主说道:“好了,废话我就不多说了,你们那个先上台比试呀?”话音未落一个响亮的声音响起:“父皇,孩儿愿意抛砖引玉先登台比试!”说话的正事沐春风,这引得台下小沐的母亲心里一紧。其实沐春风早就想好了,反正他这边就他一个人,就算他不主动站出来别人也会找上他,还不如自己抢个先手痛快些。另外他对自己这段时间的修炼还是很有信心的,他相信另外几人一定不是他的对手,只不过当初他的灵根属性与修炼功法互相冲突这件事让他心里隐隐感觉不安。
赵皇点点头:“嗯,很好你们那个愿意和春风过招啊?”剩下的几个人互相看了看,一个黑袍少年向赵皇行礼道:“父皇,孩儿春山先向春风皇弟讨教!”“好,只分胜负点到为止,去吧!”赵皇把身子往后一靠吩咐道。
小沐暗暗摇头,心道:“什么点到为止,那一次夺嫡大战不是血染皇城,只不过这次自己这边人单势孤,表面上看胜算不大。”“皇弟,请上台吧!”小沐还在胡思乱想,刚才站起的沐春山已经在台上叫他了。他暗自冷笑一声,也飞身上台。两个人四目相对也不说话,从小到大做了这么多年的敌人,该说的早就说过了。沐春山从腰间拔出两把短刀,之后双手一合默诵法诀,短刀发出淡淡青芒竟然又长了三分。沐春风看在眼里,心里想:“如果自己没有遇到宝光,还是修炼那部赤焰魔功,那么自己现在最多也就是和他差不多的程度而已。他既不拿兵刃也不取法器,拍拍肩膀上的墨雪示意它到一边等着,墨雪已经通灵微微点头,飞到石台一角。小沐紧握双拳,摆了个架势就要冲上前去。
突然“哐当”一声,祖庙的大门被人一脚踢开。“哈哈,大哥今日夺嫡祭祖怎么不等我,难道你已经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了不成?”随着话语声音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身材魁梧的中年人,一个是只有十四五岁年纪的少年,二人都是一身青衫,面容阴冷。
“沐凌天!你不好好看守皇陵,跑到这里做什么?难道是嫌命长吗!”赵皇先是一愣随后勃然大怒,站起身来指着来人大吼。
“大哥,你又何必动怒呢,按照祖训我是有资格到这里来的,我的儿子也是有资格参加夺嫡争位的。”沐凌天走到台前环顾四周不慌不忙的说道。
赵皇脸色铁青,指着沐凌天冷笑道:“你胡说八道,当年你被我打的吐血早就已经没了资格,我念你也是皇家血脉命你看守皇陵,今日你竟然敢擅自离岗私闯祖庙再不杀你何以服众。”赵皇说罢双手掐诀口念真言,一个斗大的火球带着滚滚气浪就朝沐凌天砸了过去。沐凌天冷笑一声也不慌乱,同样是双手掐诀,令人吃惊的一幕发生,和赵皇所发几乎一样的火球被其幻化而成迎了上去。
皇家祖庙是每一次选定储君的固定地点,此时祖庙武德殿的殿前广场上站满了朝中大臣,皇亲国戚。广场东面有一大一小相对而立的两座石台,大的有十几丈见方,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小的一个只有两三丈大小,四面设有白玉栏杆,中间是绫罗伞盖和两把用料做工都极其考究的太师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