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想这些事情时,宫宣的电话接完了,电梯正好也到了楼层。
下电梯之后,看宫宣还牵着自己,温言转脸看向他提醒:“到家了。”
到家?
宫宣喜欢这个词,他问:“到家怎么了?”
温言见他跟没事人的一样,她举起两人牵在一起的手说:“我手都冒汗了。”
温言把手举起来,宫宣握紧了她的手说:“到家就不能牵你?冒汗就不能牵了?”
“……”宫宣的理直气壮,温言哑口无言,又说:“能能能,你想牵就牵吧!”
说罢,拉着宫宣就把门打开了。
走在温言身后,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宫宣脸上的笑意更大了。
实际上,他刚刚牵温言手的时候,他就发现温言不习惯,但他并没有松开。
宫宣比谁都明白,温言跟他在一起纯属被自己压迫,她把陪他睡觉当成了任务,自己如果答应放她走,她绝对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他不甘于这样,不甘心她跟了自己两年,心里一点都没有他。
毕竟,自己跟她睡的时候,并不仅仅只想着发泄,也想着让她满足。
但他没有为这些事情和温言摆脸色提要求,时间还很多,他可以陪她慢慢玩。
等进了屋,温言趁着换鞋就把宫宣的手挣开了。
宫宣见状,一笑的说:“你先坐会,我给你拿点吃的。”
“嗯。”宫宣让她坐,温言就听话的在沙发坐了下来。
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阳光照射进来,把屋子显得很温馨。
温言很少在白天来南湾,而且以前每次过来都是直接办事,所以眼下还有点不习惯。
把屋子打量了一下,便拿起手边的遥控器把电视机打开,找了个相声综艺。
厨房里,宫宣换了家居服就在水槽跟前给温言洗水果,切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