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那是长期在生死边缘游走所积累的戾气。
“放心吧!老鬼,我们出马,不会出问题的。”其中一个肌肉发达、脸上有一道狰狞伤疤的男人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自信。那道伤疤宛如一条暗红色的蜈蚣趴在他的脸上,随着他说话的动作微微颤动,令人胆寒。仓库里昏暗的灯光从头顶的破洞洒下,在他脸上形成明暗交错的阴影。
作为中间人的杀手经理,老鬼头,此刻正坐在他们对面。他那狡黠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精明,听到这话,微微点了点头,从身旁的黑色皮包里拿出一沓厚厚的钞票,整整十万块钱,放在了桌上。钞票崭新而整齐,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仓库中不时有冷风从缝隙中吹过,扬起地上的灰尘。
“定金我们不要,你还是给我们兄弟换成同价位的武器,现在军火管制太严厉,我们在外面都买不到合适的家伙。”另一个身材较为矮小但眼神格外锐利的旗兵说道,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沓钞票,却没有丝毫的贪念。他的手指关节粗大,上面布满了老茧和伤疤,显示着他过往经历的凶险。
老鬼头闻言,皱了皱眉头,稍作思考后说道:“行,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他说话时,嘴角微微抽搐,露出一颗金牙,在微弱的光线中一闪而过。
没过几天,老鬼头就按照他们的要求,弄来了四把 AK47。那冰冷的枪身散发着金属的光泽,沉甸甸的分量让人感到莫名的压迫。
还有六颗手榴弹,手榴弹的表面粗糙而坚硬,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破坏力。三百发子弹整整齐齐地码放在盒子里,黄澄澄的弹头闪烁着寒光。以及四套防弹衣,防弹衣的材质坚韧厚实,给人一种坚实的安全感。武器装备齐全,这四个穷凶极恶的家伙看到这些精良的装备,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们的牙齿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洁白。
与此同时,在城市繁华地段的另一边,萧大少最近可谓是烦透了心。他本是个风流倜傥、肆意挥霍的富家子弟,新勾搭的律师女友居然是洪兴教父靓坤的孙女。这一意外发现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方面家里人对他严厉警告,另一方面女友又拿出了一大堆他以前的黑料,让他无言以对。
心情极度郁闷的他,来到了一家位于市中心的豪华酒吧。酒吧里灯光闪烁,五彩的光线交织在一起,音乐震耳欲聋,人群在舞池中疯狂扭动着身体。
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香水的混合味道,酒杯的碰撞声和人们的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他坐在吧台前,一口气连喝了两杯烈酒,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无法浇灭他心中的烦闷。然后,他摇摇晃晃地开着他那辆炫酷的跑车,在大街上毫无目的地狂飙。发动机的轰鸣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他内心愤怒与无奈的宣泄。
跑车的车身在路灯的照耀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车轮飞速转动,带起一阵旋风。街道两旁的高楼大厦灯火通明,橱窗里的商品琳琅满目,但他却无心欣赏。
“就是这个家伙……”在一个偏僻的街角,四个省港旗兵隐藏在黑暗中。其中一人拿着照片,借着微弱的路灯灯光,仔细比对。照片上的萧大少意气风发,而眼前这个开着车不要命的男人,双眼布满血丝,神情癫狂。确认过眼神,正是眼前这个开着车横冲直撞的萧家大少。
他们迅速行动起来,一辆破旧的面包车猛地冲了出去。面包车的车身布满了锈迹和划痕,发动机发出沉闷的咆哮。直接撞向了萧大少的跑车。跑车瞬间失去了控制,撞在了路边的电线杆上,发出一声巨响。火花四溅,车身严重变形,燃起了熊熊大火。火焰冲天而起,照亮了周围的黑暗,黑烟滚滚升腾。路边的树木被火光照得忽明忽暗,树叶在热浪中瑟瑟发抖。
萧大少还没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就被这四个旗兵拖出了车子。他们的动作粗鲁而迅速,仿佛在处理一件货物。塞进了面包车里。随后,他们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一片狼藉的事故现场。地面上散落着汽车的碎片,周围的空气弥漫着烧焦的味道。
很快,一个勒索电话直接打到了萧家府上。
萧家的别墅位于半山腰,周围绿树成荫,环境清幽。别墅内装修豪华,灯火辉煌。
“听着,你儿子的声音,我们要的也不多,准备 3000 万,不要报警,不然的话就替他收尸吧!”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凶狠的声音,声音中充满了威胁和急切。
“救救我……”萧大少虚弱而惊恐的喊救命声从电话里传来,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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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上下顿时乱成了一锅粥。萧老爷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眉头紧锁,额头上的皱纹如同刀刻一般深刻。萧家能够在港岛垄断整个殡葬行业,那也是他们背靠号码帮,家族大部分都是社团成员。虽然如今已经洗白上岸,可根基还在,居然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客厅里的水晶吊灯璀璨夺目,却无法照亮萧老爷子此刻阴霾的心情。
“给我查!一定要把少爷救回来!”萧老爷子一声令下,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响亮。号码帮大批人马小弟纷纷出动,整个城市的街头巷尾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小弟们有的骑着摩托车风驰电掣,有的开着轿车四处搜寻,车轮扬起的尘土弥漫在空中。街道上的行人纷纷避让,店铺纷纷关门,一片紧张肃杀的景象。
而另一边,四个省港旗兵把萧大少关押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工厂里弥漫着铁锈和机油的味道,四处堆满了废弃的机器和杂物。萧大少被绑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嘴上贴着胶布,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的头发凌乱不堪,衣服也被扯破,露出白皙的皮肤。破旧的窗户透进来几缕微弱的光线,照在他惊恐的脸上。
“大哥,这萧家能乖乖给钱吗?”一个旗兵有些担忧地问道。他的眼神飘忽不定,不停地搓着双手。
“哼,他们不敢不给,除非他们不想要这小子的命了。”为首的旗兵恶狠狠地说道,他的目光像利剑一样锋利,仿佛能穿透一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萧家的人四处寻找着线索,而这四个省港旗兵也在焦急地等待着萧家送钱来。
此时的港岛街头,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一场激烈的较量即将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