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说我有一个朋友,在夜里被人刺杀,身受重伤,我是去救他了,你信吗?”白芷略显尴尬地说。
“我信。”没想到,白少雄倒是很爽地回答。
白芷一怔。
“先去洗洗吧,回头再下来跟我说说。”白少雄神色平静。
一会儿,洗漱完毕换了身清爽衣服的白芷下楼来,一边吃着厨师刚摆上的茶点夜宵,一边慢慢地将晚上的事情说了。
“那个少年金言,就是你曾经出手救过的少年,也是曾经在界点世界里出手救过你们的少年,对不对?”白少雄问。
“嗯。”白芷点头。
“你是说,是他给你发消息和地址,让你带着医护去救他?深更半夜的,他为什么不找别人,偏偏找你?”白少雄问。
他看向自己这宝贝女儿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那是一种看着自己辛苦种下养大的白菜,即将要被别人家不知什么来路的大猪给拱了的忧虑。
自从十年前自己的夫人、白芷的母亲因故去世后,他就对这个自己唯一的亲人,自己的女儿哪一天会离开自己特别恐惧。所以他对于任何接近白芷的男子都特别留心。之前,他已经让人秘密调查过金言。
“大概是他在白崖市人生地不熟吧。而他认识我。”白芷说,“爸,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刺杀他的,是个暴樱国的杀手!暴樱国啊!而且是个男扮女装的杀手,即使是看到尸体,你也绝对不会想到,那样的身体,竟然是一个男的!”
“情况我都了解了。”白少雄说,“你也累了,去睡吧。下回遇上这种事情,先跟我说说,万一那杀手有同伙,你就这么去了,岂不危险?”
“是,父亲。我长记性了,下次有事一定先跟您报告。困了,我去睡觉。”白芷吐了吐舌头,就上楼回房去了。
客厅中的白少雄点了枝烟,从菜几底下取出一个文件夹打开,里面全是申叔派人这些天里搜集的有关金言的资料,虽然不多,看得出已经尽力。
“父母都是叛国者......叛国者......被天庭组织文件明令不得成为组织成员......被当众驱逐出天雷训练营......”白少雄眉头一直拧着,这样的人家的孩子,怎么能跟白芷在一起,怎么能够让她不顾危险大半夜的地带医护去救人?
他打开另一份资料,里面记录的是雷江市杨氏集团杨东明等收藏界大佬各自花了重金向金言购买异界钱币的事,三人合计购买了六套,花费上亿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