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走后，卢芽悄声问卢哲：“哲哥，那我们算是合格了吗？”

“从你们的表现和思路上来看，算是合格了。”卢哲说，“就是不知道结果如何，金总届时会不会唯结果论。”

“我直觉觉得他不会。”卢芽说，“就算那个张翼不是他要找的人，最终看在我们努力的份上，他应该也会选一两个人带走。毕竟，他有现实的需要，也是那种会白来一趟的性格。”

“说的好像你挺了解他似的。”卢哲无语地说。

越野车启动，万年不变的司机王海，乘客是金言、卢哲、卢芽、卢若，前往泊口镇。

他们没有注意到，就在他们出发三分钟后，几辆不同型号的车先后从不同的位置启动，跟了上去。

车上，金言拨通了梁锐的电话。

“我们筛选了一个可能的目标，但不知道是不是，现在过去查证一下。”他简要地回报。

电话另一头，梁锐的声音明显变得急促。很少见过梁大队长有如此大的情绪变化。或许，他把这事交给金言，就早已经知道这小子不会让自己失望。

“你们、注意安全，随机应变。还是那个要求，如有可能，不要惊动他。确认人之后，及时回复。另外，两个小时后，我会赶到灵阳。”梁锐没有过多地询问细节，说的都是重点。

金言挂了电话。

然后通过后视镜，就见后座卢哲眉头紧锁。

“金总，我感觉，我们仿佛被人跟踪了。”他说道。

“被人跟踪是正常的。”金言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我们发动人这么大规模地搜索，虽然是私底下的行动，总还是瞒不过有心人的。”

“有心人？”卢芽问道，“金总你指的是，另外还有人在搜索这个目标人物？”

“当然。”金言说，“像这样的目标人物，是各方的关注重点，怎么可能轻易放手？他们找不到，但是可以等待能够找到的人的出现。他们现在只需要跟着我们，就能达到目标。”

“那我们赶紧换个方向，换个目标地。不要把他们引到目标人物那里去。”卢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