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盟派人袭击芒山镇小队,这事你是亲历者,你有什么想法?”他又问。
“这应该是针对灵阳市事件的一个报复性的行为。”金言说,“不算大事,而且应该也主要是冲我来的。他们不敢正面找我,于是就想搅乱总队与我的合作。这事不算什么。”
“不过,其中有一个值得注意的,就是我怀疑总队、甚至大队中有人与他们暗通往来,提供消息。这方面倒是要留意一下。”
梁锐若有所思。
“你没有把秦三原等人当场抓捕,或处置,而是将他们放了,这是出于什么考虑?”梁锐问。
“我们需要掌握更多的邪盟内部的事,光靠一个宁紫珊是不够的,必须还有更多的耳目喉舌。”金言说,“秦三原具备这个条件。”
“据我所知,这个秦三原是人没什么心机的直肠子,这样的人,适合做你的耳目?只怕很快就暴露了吧。”梁锐说。
“正因为大家都觉得他是直肠子,没心机,不适合当卧底,所以才不会对他如何关注和设防。”金言笑道,“大队长放心,就算他成不了事也无所谓,我要把他抓回来绳之以法,并不困难。”
又说了些关于工作、生活方面的闲话,金言准备告辞了。下班的时间快到了,要回去找白芷共进晚餐。
“天和工厂和芒山矿坑的事委屈你了。”梁锐突然很不好意思地说,“这两个大包袱,对于你刚刚重新整组的金水集团来说,确实是负累。会占用你们的资金,分散你们的工作精力,还可能要处置化解各类的矛盾冲突。以后,总队会找机会,对你们集团进行弥补的。”
这还像句人话。金言心道。
“大队长如果觉得有愧的话,不如这样。”金言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我听说孙飞孙队长断了一臂之后,被安排去主管一些重要的物资仓库。这实在是大材小用。不如,就把他安排到我的木华堂当教员,教导孩子们学习修炼如何?”
“他仍旧有总队的编制,我另外再给他发一份授课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