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怎么做?”梁锐问道。
在金言还未回答的时候,他又马上继续说了下去:“菊隐组织一共派了四人参加初赛,都是5-6级的好手。在与其它组织的人对战时也就罢了,在与本组织的人对战时,基本上都是下死手、下狠手。初赛之中,本组织共有三人与他们在各轮对战中相遇,结果是两人重伤,一人被定光贤太拦腰斩杀。”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分外沉痛地说:“擂台当初比赛规则就是说以实战为标准,也说了擂台之上生死由命。不过,也有附加的说明,在一方不敌时,另一方不得痛下杀手。可是这个定光贤太等人,根本不吃这一套,即使眼见对手失去再战之力时仍不留手。他们趁着对手还未认输之时,痛下死手。我们的那个人,本已经多处受伤,失去战力,可就在准备认输之时,被定光贤太的暴樱太刀直接拦腰斩断,肠子鲜血流了一地,死状极惨。”
这事金言知道,是初赛第三轮发生的事。当时他还为这事揪心了好一会儿。
“所以,副总队长的意思是.......”
“此人极为嚣张跋扈,手上又沾有多条人命。不止是我们那人,自从菊隐组织第七组新组长山治将太到位后,将此人从别处拉了过来,此人在东州市便大肆行动,搅风动雨,他作奸犯科、强暴杀人,恶行累累。”梁锐说道,“组织已经掌握了他所有的犯罪证据,但就是缺乏对其有效的惩治手段,邪盟庇护之下我们根本无可奈何。如果能够在擂台上将之绳之于法,各方势力、组织都无话可说。”
金言明白了:“副总队长的意思我明白了。”
“好。”梁锐拍拍他的肩膀,“知道就好,此事不要外传。毕竟现在是赛期和和平期,我们还不能跟邪盟全面开战。”
金言结束与梁锐的会面后,假装自己毒伤未清,一脸病怏怏的资态,将木华堂的救治事务全权委托给了翁天奇和方玉莹等人,然后回到了此次大赛的赛场。
这时候,卢若也将搜集到的此轮对手定光贤太的资料发了过来。这家伙今年28岁,为木系6级异能者,武器为一把太刀和一把短刀肋差,是否有其它的暗器如苦无等暂不清楚。此人的刀法传承主要来自暴樱国三大刀法流派之一的一刀流(另外两大流派为神道流和阴流),刀法讲究只出一刀而战胜对手。
“一刀?”金言冷笑,世间武技千变万化,一刀就想解决战斗,哪有这么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