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巷口,停下脚步,摸了摸口袋里那张略显皱巴巴的纸条。纸条上写着几个字——杨厂长。几天前,他曾给杨厂长留下了一个电话,约定今天见面。那时,心中虽然有些不安,但毕竟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而现在,见面这件事似乎变得格外重要。每一步,他都像是在走一条不归路,或者说,走向了某个未知的深渊。
他低下头,眼神落在地面上。手中的纸条带着些许折痕,仿佛在提醒他,不论结果如何,都已经无法回头。
一阵风吹过,院中的几片枯叶随风飘起,打破了那一刻的静谧。何雨柱猛地回过神,抬头望了望前方那栋沉默的楼房。正前方,杨厂长的家就坐落在那里。屋子外观并不显眼,甚至有些陈旧,但对何雨柱而言,却充满了某种独特的意味。每次从这儿经过,他总会不由自主地放慢脚步。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站在门前,几乎是无意识地走到这里。心跳在这一瞬间变得急促,额头微微渗出了冷汗。或许是因为每次与杨厂长的谈话,都会让他感觉到某种压迫感。杨厂长不善言辞,常常说话直截了当,但每一句话却像是藏着深意,令人琢磨不透。
“你准备好了吗?”何雨柱突然低声问自己,声音轻微,却又沉甸甸的。他感到内心的紧张与焦虑逐渐涌上心头。此刻的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顺利地说出那句话,是否真的能得到杨厂长的支持。
门开了,一个不高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穿着简单的灰色衬衣,目光平静,透过眼镜看向何雨柱。那是杨厂长,眼神深邃,不带一丝表情,仿佛能穿透人的心灵。何雨柱顿了顿,随即强行压下内心的紧张,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杨厂长,您好。”他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干涩。
杨厂长没有立即回应,只是微微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进来吧,别站在门口。”
何雨柱心中一紧,赶紧走了进去,房间里有些昏暗,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熟悉的味道——那是一种厚重的书香和岁月的沉淀感。屋内简单的陈设,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只有一张老旧的木桌和几把椅子,显得格外简朴。
杨厂长示意他坐下,自己则缓步走到桌前,打开了桌上的文件夹,静静翻阅着。何雨柱坐在椅子上,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他能感受到杨厂长那种不动声色的气场,似乎每一寸空气都在无声地压迫着他。
“你找我,有什么事?”杨厂长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冷静,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威严。
“杨厂长,我……”何雨柱顿了顿,盯着桌面上的文件,忽然感到一阵头晕。他咬了咬牙,强迫自己抬起头,直视杨厂长的眼睛,“我想请您当裁判,帮我解决四合院的那件事。”
杨厂长的眼中闪过一丝微妙的情绪,但很快被他收敛回去。他放下手中的文件,眼神凝视着何雨柱,似乎在评估这个人的诚意,或者说,是在衡量这件事对自己来说,是否值得去插手。
“裁判?”杨厂长轻轻重复了一遍,语气有些玩味,“你知道,我向来不
他走到巷口,停下脚步,摸了摸口袋里那张略显皱巴巴的纸条。纸条上写着几个字——杨厂长。几天前,他曾给杨厂长留下了一个电话,约定今天见面。那时,心中虽然有些不安,但毕竟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而现在,见面这件事似乎变得格外重要。每一步,他都像是在走一条不归路,或者说,走向了某个未知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