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盏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发出一声脆响。
平意扬声:“保护公主!”
下一刻,马校尉带着公主府卫冲进屋中,将庄府的丫鬟婆子团团围住。
杀伐之气在屋中漫延,将一屋子的奴婢吓得瑟瑟发抖。
而平意指着方才奉茶的杏衣婢女,厉声喝道:“大胆奴婢!竟敢下毒谋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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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大的罪名扣在头上,那杏衣婢女骇得伏跪在地:“公主明鉴,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啊!”
原本心生不耐的庄老夫人此刻心中惊疑不定,她看着跪在地上的奴婢,又看了看验毒女婢手中那根明显发黑的银针,脸色大变。
“公主,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柳姒一改方才的温和,整个人凌厉起来,对着庄老夫人冷笑道:“我倒也希望是误会,只是人证物证俱在,叫我也不得不信呐。”
这谋害公主,罪名不小。
庄老夫人心中正思索对策,偏偏平意此刻拱火。
“公主,这奴婢说自己冤枉,想必此事确有蹊跷。她与公主素不相识,又如何有胆子敢谋害公主?所以此事是否有人指使?亦或是有人想借一个小小奴婢之手,谋害公主?”
这下,庄老夫人当真是面色铁青。
什么受人指使!这分明是暗指下毒之事是她授意!
如今这情形,若真是个奴婢下毒,将她拖出来顶罪倒也罢了;可平意却暗指庄老夫人想谋害柳姒。
那性质便大不相同了。
镇国公主在她庄家若出了事,阖府都要受牵连。
况且庄别辛父子如今又被圣人留在上京,情况不明。
这个时候,庄家绝不能出事。
想到此,庄老夫人狠下心来:“此事另有蹊跷,当请明府前来调查。”
在此之前,她便听说镇国公主不是善茬。
今日突然前来为钟娘治病本就令她生疑,如今又来个什么中毒,焉知不是镇国公主自己的手段?
所以干脆将宣威县令唤来,当着众人的面查清,也免得她暗地里另做手脚。
柳姒在听到她的提议后,当即同意:“好,我也想看看究竟是谁想杀我。”
她扬声:“来人,去将县令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