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枭多次不告而别擅自行动。
也让季清欢很不满!
他就是没错,错的是韩家父子。
韩枭凭什么耀武扬威的坐在这儿骂他?
季清欢眉梢眼角染上薄薄怒意,面容就越来越冷凝严肃,朝韩枭丢了句:“是非公道自在人心,阴沟里的事情还是少干为妙。”
“好一个公道自在人心,”韩枭气笑了,薄唇抿到艳红,“阴沟里的事情是什么事情,还请季小王爷明白示下。”
季清欢:“不敢当,世子殿下是世间最聪慧的人,谁敢跟你明、白、示、下。”
这是说刚才‘设埋伏围剿老贼’的事。
明明他的想法很好,韩枭凭什么不许?
还用不屑一顾的表情说懒得解释。
让季清欢心口堵的很。
像谁把臭袜子塞他心窝儿里了。
“...最聪慧我不敢当,”韩枭不屑道,眼眸流转的剜了季清欢一眼,“只是不蠢笨罢了。”
“!”
季清欢没忍住攥拳砸到桌面上:“你说谁蠢笨?”
“谁接茬儿就说谁。”韩枭挑眉回嘴。
眼神里透着——
有本事你把拳头砸我脸上。
来!
“......”
帐篷外。
站着的华生跟墨鱼对视一眼。
听见里面的剑拔弩张,他俩表情都有些紧张。
还是墨鱼经验丰富,极小声的跟华生说。
“没事、没事,打不起来,吵几句嘴是常有的,亲兄弟还吵嘴呢,根据我的经验转眼他俩就能和好,嘘,我们不用管.....”
“嗯!”华生胆颤心惊的点点头,安抚自己道,“白、白大哥也是如此叮嘱我。”
说是他俩吵架或打架都不用管。
白檀这样叮嘱过华生。
两个侍卫就这样守在主帐门前,暗戳戳的挥手,赶开附近的兵卒们。
其实不必他们提醒。
隐约听见里头的两位好像在争执。
外面的兵卒们反应过来,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这可是在乱世里的保命之道。
不该听的不要听、不该问的不要问、主子心情不好得避开。
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