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羽抬起手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邵成文现在估计已经凉透了,想通过他钓大鱼是彻底没戏了。”
“还有那有些来历的‘鲍工’,极有可能是‘国家队’选手。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邵成文跑了,丁瑞铭醒了,他会有什么样的举动?他一直在高速的工地上蹲着是有什么目的吗?”
“现在这么多的问题,想想就头痛。”
“前面那些疑问有没有结论都没关系,后面这俩问题怎么处理我还没想好。”
“如果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返回燕京,会不会惹出其他麻烦?”
“别忘了现在隔壁还扔着七个青铜罐子呢,带铭文的青铜器,说是一级文物一点不夸张,况且还让胖子给摔扁一个。这些东西必须想个妥善的处理方法。”
“如果鲍工真的是‘国家队’选手,一旦要是找上门,怎么跟他打交道也是需要考虑的。”
“这也是我准备多留下几天的目的。”
等鼎羽把自己脑子里的想法都说出来,三个人对于这些留下的疑问又海阔天空的聊了很久,直到罗莉彻底倒在床上打起了小呼噜,沈薇才回去休息。
尴尬的鼎羽只好跑去车里眯了一夜。
第二天天刚亮,鼎羽就接到了李老的电话,让他赶紧过去一趟。
鼎羽没有喊醒睡懒觉的三人,独自一人去了临时“工作室”。
本就清静的中医院,清晨更是十分清静。
车子还没停稳,看见李老头在“工作室”的大门口冲自己挥手。
鼎羽笑呵呵的逗贫道:“您老起的还挺早,挺大岁数的人了也不说多睡会儿。”
李老生气的说道:“少扯淡,我压根就没睡!”
“啊?您这是?”
原来几人昨天离开后,两个老顽童又跑到地下车库的“工作室”,好奇的开始研究“科济列夫镜”。
那个实验版的小号“科济列夫镜”让两人有了一番奇怪的“体验”,于是想尝试一下这个完整版的装置到底有什么效果。
不过看李老头面如土灰的脸色,鼎羽就知道肯定是没什么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