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你自己安排!反正我们的扫舱原则是先上后下!你自己观察,你现在哪个地方作业不会白做,不会被从上面落下的煤煤炭渣又覆盖了,白忙活!”朱队边用竹竿敲击着舱壁边喊向李大利道。
“哗啦哗啦~噼里啪啦!散~~~”
随着朱队的竹竿敲击,煤炭残渣散落。
“你们俩都别在我们这附近站着哈,砸到你们,能给你们脑袋砸开了花哦!”朱队高空中喊道。
“好好!”李大利和班长冯大柱又走远了点,在朱队和郑国龙高空作业对面的舱壁工作。
因为李大利刚刚用竹竿在舱壁操作时手臂太酸了,他和班长冯大柱说道:“班长,你也学着朱队拿竹竿敲击这个舱壁也!我发现朱队敲击比挑能敲下不少呢!你看这样怎么样?你负责用竹竿敲,我负责舱底煤渣归堆,我胳膊酸得很了,手都抬不起来了呢!”
“尼玛你还能指挥哈你?!你指挥我干活儿?!尼玛你胳膊酸,我胳膊就不酸吗?!我手还尼玛抬不起来了呢!艹!”班长冯大柱突然把竹竿扔到地上,鸡皮狗脸地向李大利骂道。
“哐当当!”
随着竹竿落在钢铁舱底上,发出响亮的“哐当当”落地之声。
“介尼玛下面的,还干不干活儿了你们俩?!你们胳膊酸,有我们上面高空作业的胳膊酸吗?!都傻啊你们?!你们俩都是傻冒,都是大废物吗?!你们胳膊酸手抬不起,尼玛总伸着啊你们?!你们调节啊!上上,中中,下下,左左,右右,不会吗?!介尼玛厉老板给我安排的嘛人啊都!”
朱队愤怒地对着下面的李大利和班长冯大柱骂道。
但他转身看了看郑国龙依旧认真专注地干活儿,说道:“介尼玛人跟人怎么差距都那么大呢?!看人这个小伙子!多能干!你们都学着点!”
李大利和班长冯大柱都仰头望去,只见此时的郑国龙,头戴黄色安全帽,脸上罩着黑色魔术头巾,身穿橘黄色连体工作服,腰间系着安全带,踩在摇摇晃晃的跳板上,正熟练地用竹竿,时而敲击着舱壁,时而挑动着煤炭渣堆,很是稳健从容。